烟霞闻风而来。
“殿下要出宫?”羽衣问。
李砚颔首,他理由都已经想好,“孤还有些功课落在了府上,今日准备取回来。”
羽衣跟烟霞在李砚开口的时候,已经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奴婢陪着殿下一块儿去吧。”羽衣说。
李砚:“用不着,羽衣姑姑就在宫里便好。”
羽衣看了眼周围,闲杂人等便退到了外面。
羽衣上前两步,低声道:“奴婢想求殿下一个恩典。”
说这话的时候,羽衣已经跪在了地上。
李砚被惊了一跳,小小的人赶紧伸手要将羽衣从地上扶起来,“姑姑这是做什么?你有什么话起来说,孤听着呢。”
羽衣没顺着力道起来,“奴婢想求的这个恩典,跟先皇后有关。”不等李砚是什么反应,羽衣接着道:“奴婢想要在初一去太傅府上,给先皇后上一柱香。”
在宫内,靖安帝都不允许任何人承认皇后已经故去,上香什么的,当然就是掉脑袋的大罪过。
羽衣说完这话后,额头触地,久久没有抬头。
李砚站在空荡荡的大殿内,那张小小的包子脸上,眼神严肃,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就在羽衣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时,头顶终于传来了李砚的声音。
“准。”
虽然仍旧稚嫩,但其中裹挟的寒意,也让羽衣心头一惊。
在抵达太子府上后,李砚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从自己的院子的后墙翻了出去。
当然不是从墙头翻出去,不论是他还是鉴真,个子都还小小的,想要从墙头爬出去,可能还没有成功,就被程毅等人发现。
钻了个狗洞。
从墙的另一面出来后,李砚板着一张包子脸,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死活非得跟在自己身边,不然就要嚎叫出声的鉴真,“今日之事,你统统忘掉!”
不然,一朝太子钻狗洞,这事传出去,多有损他的威名?
就算是没有现在李砚的警告,鉴真也不敢将今日之事透露出去半分。
见鉴真点头后,李砚这才满意地拍了拍衣服下摆的灰尘,然后昂首挺胸地朝着怀德坊的方向走去。
太子府是在宫城的脚跟下,而怀德坊是在西市。
虽说都在西边,但两坊之间,还隔着好几个坊市,只是凭着一双小短腿的话,李砚也要走上好一段时辰。
明令宜并不知道现在李砚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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