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辰则立在他身侧,眼神冷冽,仿佛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他就能立刻将这些乱党拿下。
“周显,你还有何话可说?”南博怀看向瘫在地上的兵部侍郎,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周显嘴唇哆嗦着,忽然膝行几步,朝着龙椅的方向磕头:“皇上饶命!臣是被沈氏胁迫的!她拿臣的家人要挟,臣不得已才……”
“胁迫?”南博森上前一步,声音如冰,“去年你儿子迎娶沈氏表妹时,收的那座别院,也是胁迫?你库房里那箱从西域换来的宝石,也是胁迫?”
周显的头“咚”地撞在金砖上,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南博怀冷冷道:“凡在名单上者,一律革职查办,抄没家产,家人流放三千里。
念在你们曾为朝廷效力的份上,免了死罪,但终生不得回京。”
“臣等遵旨!皇上圣明!”满朝文武齐声跪拜,声音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早朝散去后,官员们如蒙大赦,却没人敢像往常一样结伴而行,都低着头匆匆离去,生怕被旁人看出自己与那些乱党有半分牵连。
张大人走出太和殿,回头望了一眼那高耸的宫墙,长长叹了口气。
他为官三十年,见过不少风浪,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心惊——沈心婉藏得太深,手段太狠,若不是皇上和战王早有准备,恐怕此刻坐在龙椅上的,就是那位穿着龙袍的废后了。
而南博怀回到御书房,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终于松了口气。
这场清算,比他预想的要顺利。
拔除了这些蛀虫,朝堂虽暂时元气大伤,却能换来长久的安稳。
“李德,”他忽然开口,“传旨给君墨,让他把那名招供的暗卫看好,别出了差错。
另外,加派人手盯着无涯谷,沈心婉虽然逃了,但她的爪牙,必须一一清除。”
“奴才遵旨。”李德躬身退下。
御书房里只剩下南博怀一人,他拿起案上的名单,指尖划过那些被圈掉的名字,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沈心婉一日不除,这江山就一日不得安宁。
这十年,他会像一张紧绷的弓,时刻警惕着暗处的反扑,直到将那最后一丝隐患,彻底消除。
与此同时,将军府的花园里,南汐正陪着沈心悦修剪花枝。
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宁静。
“母妃,您看这株月季,开得多好。”南汐笑着剪下一朵,插在沈心悦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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