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支持,钱粮器械,源源不绝。朝鲜国亦得我朝军械物资之助,君臣感奋。如今的东江已非昔日骚扰袭掠之偏师,而是一柄真正可以威胁建虏腹心的利刃!其锋芒随时可直击盛京侧翼,与我正面大军形成夹击之势!”
最后,指挥杆笃的一声落回了他们脚下的土地——山海关。
“南面便是我等立足之山海关-辽西走廊。经一年之整饬,兵强马壮,稳如泰山。此三面如铁钳之三齿,已将建虏死死钳住。如今之皇太极不过是困于铁盒之中的一头饿兽,再无外部输血之可能!”
话音刚落,祖大寿那粗豪的声音便接了上来,他指着舆图上那些代表商路的虚线,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止如此!经济之上更是釜底抽薪!以往那些天杀的晋商,与建虏勾结,贩卖铁器、粮食、盐茶,无异于资敌。
陛下圣明,雷霆手段一举斩断了这条输血管。
建虏没了铁,连兵器农具都难以为继;没了粮盐,更是活不下去!
加之连年大旱,小冰期天灾,他们自己的田地里都长不出几颗粮食。
这便是没了造血之能,又断了输血之路的饥饿政权!”
孙承宗赞许地点了点头,接过了话头,声音变得愈发沉凝。
“军事、经济皆已入绝境,其政治之上,必然离心离德!”
“皇太极继位以来,其威望皆建立于入关劫掠之上。他以劫掠之财货喂饱麾下诸王贝勒,方能维系统治。
自我朝布防一新,他数次叩关皆无功而返。
承诺无法兑现,欲望便无法满足,其威望早已扫地。
一个无法带领部族获取生存资源的头领,必然会受到所有人的挑战!”
“更何况,”孙承宗的眼中闪过冷厉的锋芒,“当生存资源极度匮乏之时,其内部任何微小的分配不均,都会迅速演变为你死我活的斗争。
据我安插在沈阳的密探回报,如今建奴内部,诸贝勒早已是各怀鬼胎,暗流涌动。
主张投降者有之,主张分裂自保者有之,皇太极早已坐不稳他的汗位了!”
一番条分缕析,将建奴如今面临的绝境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已不是一个强大的敌人,而是一个外强中干行将崩溃的危楼!
孙承宗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那几个面带疑虑的将领脸上。
他知道,关于翻浆期出兵的顾虑,依然是悬在他们心头的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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