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藤蔓与粗细均匀的笔直枝条。
顺手还采集回来一些宽大厚实的芭蕉叶。
就这样,准备工作在短时间内迅速完成。
看起来显他然是心中有着足够的规划,一点也不显得手忙脚乱。
等陈白榆回到野猪庞大的尸体旁。
便是开始就地进行肢解的工作。
石刀粗糙的边缘在切入坚韧的野猪皮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似乎根本不能破防。
不过稍微耐心一些的话还是能划开坚韧的皮层,再之后只需要顺着一些省力的路线切割即可。
当然了。
他省力不是力气不够,而是害怕乱用劲的情况下石刀会承受不住。
他到时候总不能在镜头面前表演一波手撕法来肢解野猪吧。
虽说那样来说对他确实更加方便。
但是这显然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他目前还不能硬抗核弹,所以自然是并不打算过早暴露自己的异常。
思索间,陈白榆的动作也是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每一次下刀都精准地沿着肌肉的纹理和关节的缝隙进行。
分卸四肢、剖解躯干、处理内脏……
整个过程充满了原始而高效的力量感。
专家忍不住瞪大眼睛,觉得庖丁解牛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沉吟杀猪几十年的老屠夫呢。
或者说,怕是老屠夫也没有这样仿佛清楚每一根肌肉纤维在哪里的能力。
摄影师拼尽全力跟拍,镜头紧紧锁定那双在血污中依旧稳定如磐石的手、那闪耀着冷静光芒的黄金瞳,以及石刀划过血肉时迸发的奇特力量感。
野猪庞大的身躯在他的手下被迅速分解成一块块大小均匀的肉块、排骨、腿肉、内脏和完整的猪皮。
分解好的每一部分,都被他迅速用宽大的叶片仔细包裹起来。
叶片内侧铺上揉搓过的干燥枯草或苔藓吸收血水,外部再用坚韧的藤蔓或柔软的细枝条紧紧捆扎固定,做成一个个结实的绿色包裹。
最后他用那些笔直的粗壮枝条当作扁担,将几个沉重的叶片包裹巧妙地绑扎在两端。
专家愣了片刻。
随即下意识开口询问道:“接下来不做一下防腐处理么?烟熏或者风干什么的?”
理论上来说。
他是不能干预与提醒选手具体该做些什么的。他们只需要自己吃自己带来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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