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火急火燎吧?
所以……
两年生三个孩子,能做到,但概率极小。
李贤发愣的同时,刘建军还在絮絮叨叨:“就咱们现在这医疗条件,先不说那老娘们儿身体撑不撑得住,就说她产后要恢复身形吧?这年头没有剖腹产,女儿家生产完松松垮垮的,没几个月恢复不过来,你父皇看到能提得起兴趣?”
这话太淫秽了,李贤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刘建军嘿嘿一笑:“我说肚皮呢,你想哪儿去了?”
李贤不愿跟他计较,反而对刘建军嘴里的名词好奇,问道:“剖腹产?剖开妇人的肚皮取出孩子?这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吧?”
“差不多吧,完事后再像我上次缝你手臂一样,把伤口再缝起来……”刘建军顿了顿,说:“上次那什么姓安的乐工,他肠子都流出来了,太医署的人把他肚皮缝上,他现在不也是活的好好的?”
李贤恍然,若有所思。
“当然,不排除你母皇天赋异禀,你父皇对她又的确爱得深沉,所以硬是让她怀上了你……但,你自己觉得这事儿有几成可能?”
李贤沉默了。
这可能……微乎其微。
先不说刘建军说的这些问题。
就单单说当时的一个时机,这就不太可能。
当时母皇正和王皇后争权,她没有多余的精力。
而且,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出生的地点也很蹊跷。
自己是父皇母皇前往昭陵的路上诞下的,可……若真是如此,太医署的人是干什么的?
那是大冬天,一位临产的皇后怎么会往昭陵那儿跑,她应该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啊。
若是真出了问题,太医署的人脑袋全削了也填不过来!
唯一的解释是什么呢?
只有在路途中突然生产,才能略去母皇生产的过程。
他现在心里已经有点接受自己不是武曌亲生的这个观念了。
因为只有自己不是武曌亲生的,这些年来,她对自己的态度才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贤的心里乱极了,看向刘建军,有点无助,又有点茫然的问道:“若……我真不是母皇所诞,那……我是谁诞下的呢?”
刘建军却摇了摇头,道:“是谁生的你不重要,你肯定是高宗皇帝的崽就对了,而且……这事儿,咱们还不能传出去。”
刘建军说着站起了身,将那本牛皮书丢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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