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不踏实?”
李贤看了一眼刘建军手里的木牌,那上面正写着“八万”两个字。
虽然早就习惯了刘建军爱折腾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弄副麻将,我这身份不好出门,这天天天的都快憋坏了。”
李贤不解麻将是何物,但也知道刘建军这是给自己琢磨出来解闷的小玩意儿,当即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在他对面坐下。
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将今日在东宫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母后说吾有子不能自明,使汝至此,随后,便算是彻底揭过了此事。”
“她是这么说的?”刘建军放下了手中的“幺鸡”,身体微微前倾。
李贤点头。
刘建军啧啧道:“我现在是真越来越怀疑你不是亲生的了,同样都是儿子,你说你俩这差别怎么天远地远的?”
李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我若不是母皇亲生的,那我又该是从何处出来的?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刘建军摇头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眼神放空,似乎在脑子里推演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贤子,你看问题,还是习惯看表面,安金藏的忠义,是引信,但不是炸药本身。”
李贤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刘建军严肃道:“你母皇是什么人?她是踩着无数尸骨登上皇位的第一位女帝!
“她的心志之坚,远超你我想象,单纯的忠义或许能让她赞赏,但绝不足以让她瞬间改变对皇嗣的既定策略,更不可能让她流露出近乎‘自责’的情绪。”
李贤想说他不理解的是所谓引信和炸药,但此时听刘建军这么说,他大概理解了一些引信和炸药是什么东西。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代价和反思。”刘建军一字一顿地说,“来俊臣这条疯狗,在东宫架起刑堂,这本是你母皇默许甚至授意的,目的是敲打、震慑旦子,进一步削弱他的存在感,这在她的权力掌控游戏中,是常规操作。
“但安金藏这一刀,把这场‘常规操作’的代价,瞬间提到了一个她无法忽视的高度!逼死无辜,动摇人心,损害她作为皇帝乃至作为母亲的声誉和根基。
“你想想,一个卑微的乐工,为了证明她儿子的清白,不惜豁出性命,这件事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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