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所感,停下脚步,回过头。
看到不远处的李贤和刘建军,他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推拒的话,但看着两人平静而坚持的目光,那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是化作一声叹息,转身继续前行,步伐却放缓了些。
出了城门,外面是宽阔的官道,尘土在初秋的阳光下飞扬。
道旁有供人歇脚的简陋茶棚,也有贩夫走卒匆匆而过。
武攸暨的行囊简单得可怜,只有一个不大的包袱斜挎在肩上,衬着他那身粗麻素服,在往来人流中显得格外孤清。
他在道边停下,再次转身,对着走过来的李贤和刘建军,扯了扯嘴角:“就送到这儿吧,殿下,刘建军,再送就该送到长安了。”
刘建军走上前,依旧是那副浑不吝的腔调,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的小布袋,塞到武攸暨手里:“喏,拿着。”
武攸暨掂了掂,里面发出碎银和铜钱的碰撞声。
“一点小钱,别整推辞那一套,哥们儿当初喝你一壶酒都不止这个钱。”
武攸暨笑:“谁要推辞了,你就送我这点?”
“废话,给多了路上招贼怎么办?”刘建军翻了个白眼,道:“回去后找王勃,去棉花厂报道,缺钱就去账房直接支,王勃能动用的钱,你支多少都行!”
武攸暨又哈哈笑了声,然后站着不动。
刘建军一愣:“干啥?”
“那你不得给我个信物什么的吗?我过去就空口白牙的找他要啊?”武攸暨翻了个白眼。
“要啥信物你就说是我说的……”
刘建军说到这儿顿了顿,又说:“这样,咱这儿规矩送别不得吟首诗什么的么,送你首送别诗,你回去后跟王勃吟一遍他就懂了。”
李贤听到这儿,也是饶有兴趣的凑了过来。
刘建军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吟诗了。
刘建军肃了肃嗓子,吟道:“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君言不得意,归卧南山陲。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
武攸暨又没动,站在原地,尴尬的抓了抓头。
刘建军疑惑道:“咋了?”
“记不住。”武攸暨老老实实答道。
李贤在一旁忍俊不禁,刘建军也是抚着额头:“得!你等等……”
他边说边在身上摸索,似乎想找纸笔,但只摸出了一截炭笔,却不知道写在哪里,想了想,又从武攸暨手里夺过之前那个钱袋,倒出几块碎银,然后将空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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