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聪明!”
然后话音一转,又念叨:“我发现你父皇和你母后不愧是两口子,三天两头闲得没事儿就改个元,去年一年就用了弘道、光宅两个年号,要是再加上显子和旦子登基用的嗣圣和文明……
“好家伙,一年四个年号,搁这儿玩茴字的四种写法呢?”
李贤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垂拱二字取自《尚书》所载‘垂拱而天下治’,是致太平以天下定的意思。”
刘建军反驳:“屁,要我说年号就得一直不变那才叫天下太平,你看看贞观这年号。”
刘建军都搬出太宗皇帝了,李贤自然是哑口无言的。
可刘建军话音刚落下,就忽然脸色变了变,呢喃:“垂拱……垂拱……”
“怎么了?”李贤好奇。
“等会儿,你让我捋一下,主要是你们这段时间太乱了,要能统一一下年号都没这么难记,垂拱元年……垂拱元年……”
刘建军揉着眉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老刘!”
“刘仁轨?”李贤疑惑,“刘仁轨怎么了?”
刘建军脸色变了变:“老刘身体不太行了,大义谷那边好几天没去监工,这大寒天,老人的身子骨最弱……”
刘建军虽然没明说,但李贤心里也是一个咯噔。
“不……不能吧?年前刘公不还……”
“先别管这事儿了,不管怎么说,咱们得未雨绸缪!你先前说雍州实际长官是谁来着?”
“苏良嗣……”
“他是显子的人?”刘建军语气很急促。
“是……”
“咱得把他拉过来,像老刘一样亲近的那种。”刘建军看着李贤,语气不容置疑,“有什么办法?”
李贤虽然不知道刘建军为什么这么着急,但想了想,还是说道:“若是真要拉拢苏良嗣,得想办法拿到显弟的信物,亲笔信或是……”
“不!最好是让他亲自过来!”刘建军直接打断。
李贤一愣,惊呼:“可……显弟被黜房州……”
“我去!”刘建军目光灼灼的看着李贤,说:“显子刚被你母后废掉,整个长安和洛阳,他能信任的人只有你、太平,还有旦子,我勉强算半个。
“你们仨都不能动,所以只有我去,才能把他叫来。”
李贤面露迟疑之色:“只是……此去房州千里之遥,依你的骑术,即便是快马加鞭,也需要八到十日,若是一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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