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的叛军树倒猢狲散。
总之,离奇至极,荒诞至极。
同样的,还听说了在北方抗击突厥,战功卓越的程务挺因为为裴炎求情而被母后召回洛阳,以勾结裴炎造反的名义处决了。
刘建军说的果然没错,母后为了那个位置已经疯魔了。
裴炎和程务挺两个人一政一军,说是大唐的股肱之臣也不为过,但母后为了排除异己,硬是将这两人给废了。
连这样的人都已经落网,其余的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凡是对武后构成威胁的人都一个个过筛子过箩,经过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整个朝堂几乎半空,武后大笔一挥,直接任命了几个五品官当宰相。
这比李显当政的时候还要荒唐,又创造了历史新低。
但刘建军是这样说的:“你母后早就知道了,只有小人物才会顺从自己,由这些虾兵蟹将组成的朝廷,也就再不会对她的统治构成威胁了。”
终于,光宅元年十一月,大捷来报。
朝廷一方和扬州叛党决战于高邮,战场就在阿溪,河岸上长满了芦苇,西北风正紧,芦苇也枯萎了,魏元忠对李孝逸建议使用火攻,顺风放火。
很快,李敬业部队溃不成军,七千人被斩首,渡河逃窜被水淹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李敬业率领残部退扬州,准备渡海投奔高丽,结果中途就被部将杀死了,那位与王勃齐名的大才子骆宾王,也在途中被杀了。
武后下令将此事昭告天下,并且剥夺了其李姓,恢复其徐本姓。
“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看来答案已经揭晓了。”
刘建军对骆宾王的死表现的很是唏嘘,但却没有同情,也没有斥贬,只是说“历史的大势就像是滚滚长江,总会冲塌险滩,夺走危峡,奔腾向前。
“贤子,我尝试过让王勃去搭救他,但王勃说……骆宾王已经疯魔了,他将推翻武后视为了最为崇高的理想,高呼着宁死也不欲事女主,便随着李敬业风风火火的去了。”
刘建军的表情很奇怪,李贤形容不上来,他接着又说:“历史就是这样,成王败寇,骆宾王选择了他的道路,并为之付出生命,这或许就是文人骨子里的倔强吧。”
李贤听到这儿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
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那我们呢?我们的路又该如何走?”
“我们的路还长着呢。”刘建军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扬州叛乱虽然平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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