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刘建军对这种行为的描述就叫挖墙脚。
“你疯了?”
刘建军翻了个白眼,“这种宴会上的人几乎都是你母后的死忠,你前脚刚示好,后脚你母后就能收到消息,然后当天你母后就得跑来质问你,你一个闲散王爷结交权贵是准备做什么?谋反吗?
“咱们谁也不拉拢,过去后就吃好喝好,记下到场的都有哪些人,以后挨个清算就行了……”
说到这儿,刘建军顿了顿,补充道:“嗯,那些官职不高的人倒是可以尝试着接近一下。
“因为只有你母后一派的人到场的话,说出去的话也不足为信,所以你母后也肯定会邀请一些地位不高,话语权不重的中低阶中立官员,用来佐证你来到洛阳了的消息。
“但即便是结交这些中立派官员,咱们最好也谨言慎行。”
李贤有点气馁:“那咱们不是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一定,这场宴会举行的名目不是向你赔罪么?”
“嗯?”
“他为什么赔罪?说白了不就是想撅我屁股么?你到时候把这件事儿挑明,满朝文武不是都知道武三思好男风了?到时候他的仕途也就止步于此了。”刘建军大大咧咧的笑着。
然后咒骂:“妈的死兔子,整不死你我!”
但这次,李贤却抿了抿嘴,罕见的拒绝了刘建军的提议,说:“此事再议,你也不许去捅出去这事。”
刘建军说的没错,把武三思的事情捅出去的确可以泼武三思一盆粪水,而且是洗都洗不掉的那种。
但同样的,刘建军也会被泼脏。
李贤不愿这种事发生。
“好了,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再去赴宴。”李贤强硬的堵住了刘建军还要说出口的话。
……
秋夜稍寒,李贤有点睡不着。
自从回到长安后,日子的节奏就一天比一天紧凑,李贤虽然能感受到大部分的压力都被刘建军化解了,但刘建军只是一个人,分身乏术,权力也有限。
就像这次武三思找上门来,得亏只是打算试探刘建军。
但若是下一次,武三思领的是拘捕或是干脆斩杀的命令呢?
刘建军身边无兵,本身也只是王府长史,自保能力有限。
李贤想替刘建军做些什么,可奈何他自己也只是一个闲散王爵,能力有限。
自己需要权力。
这是李贤心里头一次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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