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了天、地、春、夏、秋、冬六官……”
这次,上官婉儿没说完,刘建军就插嘴:“啧啧,改年号、改旗帜、改都号,这可都是改朝换代的标志,她下面想干什么,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看来她是真打算明牌了,你接着说。”
上官婉儿点头道:“因为裴炎被控谋反的原因,武氏七庙的提案最终还是通过了,做完这一切后,太后追尊武氏先人,追封自己五代以内的祖先为王,夫人为王妃,同时提拔武家子弟,武承嗣正式拜相,武三思升为夏官,即兵部尚书……”
刘建军则是在这时看向李贤,解释道:“你母后追尊武氏先人这点就不说了,说白了就是造势,但死祖宗管不了活人的事,所以你母后要想巩固自己的势力还得靠娘家人,提拔武家子弟就是这个原因了。”
李贤点头,表示理解。
刘建军则是看向上官婉儿,接着问道:“嗯,你接着说裴炎和武后斗争的事儿。”
上官婉儿点头,接着说道:“对于裴炎谋反的事儿,武后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所以当时支持裴炎一派的官员都说,如果裴炎谋反,那他们不也就都谋反了吗?
“武后则是回答‘“朕知裴炎反,知卿等不反。’”
刘建军嗤笑:“好家伙,这就是女人当权,底气不足,证据不足,主打一个我觉得是吧?”
李贤也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因为按照唐律疏议,举证的责任在控方而不在辩方,也就是说裴炎不需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谋反,相反母后必须拿出证据证明裴炎确实谋反了,这样案件才能定性。
可母后说来说去,始终没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证据,这只能说明她也没有抓住什么证据。
刘建军说的果然没错,裴炎应该只是想着观望观望,但结果就硬是被母后强行给缉拿了。
这时,刘建军又问:“那扬州叛乱那事儿呢?”
上官婉儿想了想,说道:“骆宾王果然有大才!”
然后,挑眉看了刘建军一眼,意味非常明显。
刘建军不满:“不就写了篇《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么?”
李贤一愣:“什么檄文?”
上官婉儿看了李贤一眼,诵道:“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②”
上官婉儿的记性很好,将整篇檄文完整的背了下来,李贤听得如痴如醉。
甚至忍不住呢喃:“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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