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体态丰腴,皮肤白皙,并且头发一定要是健康乌黑秀丽并且笔直的。
否则看起来就像是黄毛丫头。
但和李贤一样的,刘建军同样对李贤的审美嗤之以鼻,除了李贤夸绣娘的时候。
“估计嫂子是咱俩审美唯一的共同点了,嫂子真是那种古今中外都能欣赏到的美。”
李贤很得意。
……
秋季天气逐渐转凉,刘建军把那些收来的棉花做了一张床垫,铺在床下,既暖和,又软和,还做了一床褥子,暖和程度同样堪比兽皮。
刘建军也给李贤送了同样的一床,李贤觉得这东西果然神奇。
九月十五。
刘建军一如既往的和那位胡人少女在院子里厮混,用的理由依旧是把剩下的棉花纺成棉布,但实际上这件事已经由刘仁轨派来的人着手办了,刘仁轨打算把王府这批收成的棉花弄成棉布,先试探一下“市场反应”。
所以,刘建军的行为又是司马昭之心了。
李贤则是想着出门去升平坊买些胡饼。
绣娘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了,虽然刘建军这个“客串”的大夫说孕妇适当的走动走动于身体有益,但李贤还是不放心,只让绣娘在王府里散散心。
但绣娘今早念叨了一句升平坊的胡饼,所以李贤便想着自己出门一趟,去替绣娘买来。
李贤准备了斋盒,又在下面垫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布,还准备了一块同样厚的棉布,准备回来的时候盖在斋盒上方,这棉布的保暖效果极佳,李贤想尽可能的让胡饼保持刚出炉的样子。
可刚出门,李贤便见到王府门前的大街上,一行车驾正缓缓停稳。
那车驾规制不高,仅是寻常官员样式,青幔小车,前后仅有四名骑士护卫。
然而,当先一名骑士翻身下马,亮出的腰牌却让守在王府门前的侍卫们瞬间绷紧了神经,神色肃然。
那腰牌,是宫内制式。
李贤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斋盒。
来了!
洛阳的使者,到底还是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投向那辆静默停驻的青幔小车,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掀开,一道纤细的身影优雅地探身而出。
当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李贤瞬间愣住了。
并非想象中趾高气昂的内侍或者孔武有力的禁军将领,而是一位身着浅碧色宫装、身姿窈窕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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