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哀鸣中,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危机解除。
李贤快步上前,先看了看刘建军:“没事吧?”
刘建军拍拍身上的泥土草屑,心有余悸却又强装镇定:“没事没事,小场面,就是这树不太结实。”
李贤白了他一眼,又走向被护卫搀扶起来的武攸暨:“你没事吧?”
武攸暨突然“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来,痛哭流涕:“表兄!今日若非你与刘兄弟……我……我怕是就要交代在这荒山野岭了!”
武攸暨一把鼻涕一把泪,丝毫没有什么将军仪态,抓着李贤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显然是吓破了胆,情绪彻底失控,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李贤被他哭得有些尴尬,转身看了刘建军一眼,却发现刘建军的表情有点怪异,盯着武攸暨,似乎在想些什么。
李贤想了想,问道:“你麾下那些士兵怎么没有武器?”
若武攸暨麾下那些士兵手中有些长矛或是长刀,即便这头野猪再凶猛,死伤也不会这么惨重。
“那几个兵都是负责敲锣打鼓制造声响来驱赶野兽的,身上并未配备长兵重甲,我领着他们本来是想着多驱赶一些小兽,哪曾想这王顺山外围也能冒出来这么个大家伙……”
武攸暨望着那头野猪,依旧一脸心有余悸。
说到这儿,他又一脸感恩戴德的看向刘建军,长揖道:“刘兄弟!今日你便是我亲阿兄!”
说着,语气又激动起来,说:“方才要不是刘兄弟拽着我上了树,怕是表弟我早就被这畜生拱死了!”
李贤心里想笑。
武攸暨到现在还不知道野猪就是刘建军引过去的呢,只以为是他自己准备不周才导致了这场祸事。
这时,护卫队长前来禀报:“殿下,刘长史,武将军麾下伤者已简单包扎,血暂时止住了,但需立刻送回城中寻良医救治,这野猪……”
他指了指那巨大的尸体。
武攸暨见状,更是感激不已,再次躬身:“表兄大恩,攸暨没齿难忘!还有刘兄弟!”
他转身看向刘建军,面色愧疚:“实不相瞒,昔日我与刘兄弟在平康坊结怨,心里其实是有些记恨刘兄弟的,只是太后特意交代我,让我对表兄府中之人尽量忍让,我才强行咽下这口气。
“但从今日起,刘兄弟的事,就是我武攸暨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武攸暨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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