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方面按照程序通知了沈棠。当沈棠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得知周时序的死讯时,她正抱着女儿糯糯,在超市里挑选最便宜的奶粉。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像是在宣布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是周时序的家属吗?周时序在监狱里因病去世了,请你尽快来监狱办理相关手续。”
沈棠拿着电话,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超市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
她以为自己会悲伤,会难过,毕竟那是她曾经爱过的人,是她女儿的父亲。可奇怪的是,她的心中没有丝毫悲伤,只有一种麻木的平静,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解脱。
周时序的死,似乎让她摆脱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她再也不用为他担心,再也不用因为他而承受别人的白眼和议论。
可很快,这种平静就被强烈的嫉妒与怨恨所取代。她想起了温禾,想起了那场被周时序搅乱的婚礼,想起了自己如今的狼狈与不堪。
她觉得,自己的一切不幸都是温禾造成的。如果不是温禾,李牧就不会因为报复而陷害周时序。如果不是温禾,周时序就不会破产,不会入狱,更不会死去。如果不是温禾,她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孤苦无依、艰难求生的境地。
温禾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富裕的生活、爱她的丈夫、众人的祝福,而她却只能在底层苦苦挣扎,连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都做不到。
这种强烈的落差,让她心中的嫉妒如同毒蛇般疯狂滋生,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温禾,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我绝不会让你好过!我要毁掉你的一切,让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
沈棠开始精心策划一场复仇,准备给温禾沉重一击。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与温斯年和李牧抗衡,想要直接报复他们,无疑是以卵击石。
所以,她把目标对准了温禾,她要毁掉温禾的幸福。她隐隐有个感觉,只有除了温禾,她才能过的幸福。
为了这个计划,她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她先是去二手市场买了一套医护人员的制服和一双白色的护士鞋,又买了一些化妆品和假发,学着网上的教程,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将自己打扮得像一个真正的护士。
她还特意去图书馆查阅了一些关于医院布局和医护人员工作流程的书籍,尽量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更逼真。
在准备期间,她将女儿糯糯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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