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连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舍得一掷万金,他堂堂一个县令,竟然只出了两千?”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刘县令跟李将军似乎以前还有过旧怨呢……”
“狼鹰堂当初被袭,刘文举急得上蹿下跳,几次想要找李将军的麻烦……”
“泗水县衙门都是一群蠢货,这么好的修复关系的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唉,蠢物啊!”
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讥讽,孙师爷的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黑。
他虽然只是个师爷,但在泗水县也算是一人之下的人物,因为身上这层官衣,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别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以往,那些商贾哪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李……李将军!”孙师爷攥着银票,神情颇为难看,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邀请函是你派人送到我家大人手中的,他公务繁忙无法抽身,还特意自掏腰包让我给你送来礼金……你若是嫌少可以明说,何必如此折辱?”
“两千两白银在你眼中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我们泗水县来说,这可是好几个月的用度,这银票给了你,我们整个衙门差官都得吃糠咽菜小半年!”
孙师爷一番话说的颇为慷慨激昂。
但姜虎却是突然一拍桌子,伸出大手就住了对方的衣领,冷笑道:“你他娘跟老子装什么清正廉洁?谁不知道狼鹰堂这些年一直在给你们上供……加起来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了吧?”
“刘文举在泗水县当了二十多年县令,就连如今狼鹰堂没了,他也得有个三五万傍身!”
姜虎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孙师爷怀中的银票上,狞笑道:“但今个就拿出两千来,这是拿我们当叫花子打发呢?”
咚!
孙师爷被重重丢在地上,摔的龇牙咧嘴。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他踉跄着爬起身来,只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一种强烈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他原以为自己凭借官府的身份,今日到安平来会得到优待……但没想到却被人当做玩物一般戏弄。
看着周围那些平日里要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商贾们此时都在面露嘲弄,孙师爷额角青筋暴起,狠狠将掌中的银票攥成团,咬牙道:“李将军!你可知我大齐朝廷已经将铁翼军调回,不日便将平定黄巾教的叛乱!”
“陆秀林贼众的一旦被灭,下一步,朝廷会做何事?”
孙师爷的语气中带着些威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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