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立刻当面告诉他,关于我的,关于隧道的事,让他现在过来,到这里来。”
“不行……”夏夏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拼命摇头,将冬冬更紧地护在怀里,像是护着最后的珍宝:“我不打!陈景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对津年哥做什么?!我不会帮你害他的!”
“害他?”陈景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嗤笑一声。
他放下酒杯,一步步走到夏夏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穿透她所有的恐惧和抵抗。
“夏夏,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给你,和冬冬,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对她清晰的威胁:“你现在打电话,按照我说的做,蒋津年或许只是受点伤,吃点苦头,但如果你不打……”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缓缓落在了仍在抽泣的冬冬身上。
那眼神平静,却让夏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你不能动冬冬……”夏夏的声音破碎不堪,巨大的恐惧让她眼泪汹涌而出:“陈景深,求求你,他是孩子,他是无辜的,你要报复,你冲我来,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别碰冬冬……”
“那就打电话。”陈景深直起身,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淡。
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回吧台,重新拿起酒杯,背对着她,留给她的只是一个冷漠而充满压迫感的背影。
夏夏瘫坐在地毯上,怀里紧紧搂着哭泣的冬冬,目光崩溃地望着陈景深的背影,又看向不远处吧台上,自己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
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一边是可能受到伤害的蒋津年,一边是可能被陈景深拿来开刀的,她视若生命的弟弟……
这个选择,残忍得让她几乎要窒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让她呼吸困难。
陈景深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品着酒,有无限的耐心等待她的屈服。
终于,夏夏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够到了那部手机。
冰冷的机身硌着她的手心,也让她心里愈发的绝望。
她解锁屏幕,指尖在通讯录里“津年哥”的名字上悬停了许久,久到指尖冰凉麻木。
最终,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再次滑落,按下了拨号键。
另一边,蒋津年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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