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感受到姐姐身体的颤抖和滚落的泪水,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大人的复杂世界,但姐姐的悲伤他感受到了。
他不再追问,伸出小手,笨拙地擦着夏夏脸上的泪,小声说:“姐姐不哭,冬冬听话,冬冬跟你走。”
冬冬又想起昨天景深叔叔蹲下来,摸着他的头,温和地对他说:“冬冬,你姐姐心里很苦,她很喜欢津年哥哥,但津年哥哥只喜欢黄阿姨和想想,你是个男子汉,要保护姐姐,要帮她,知道吗?只要姐姐开心了,津年哥哥或许就会多看她一眼了。”
当时他懵懂地点了头,觉得景深叔叔说得对,他要保护姐姐。
可现在,看着姐姐哭得这么伤心,说要带他离开这里,他又迷茫了。
怎么做才是真的对姐姐好呢?
“姐姐不哭。”冬冬又重复了一遍,小脸紧紧贴着夏夏湿润的脸颊,声音虽轻却带着承诺:“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姐姐去哪里,冬冬就去哪里。”
夏夏的心被弟弟稚嫩的话语狠狠撞击,酸涩与温暖交织。
她用力抱了抱冬冬,深吸几口气,平复下翻涌的情绪。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她必须抓紧时间。
她站起身,牵着冬冬的手,对一旁的保姆点了点头,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那栋精致的牢笼,带着弟弟快步离开了。
她没有立刻去挥霍那张黑卡,也没有去任何游乐场,而是带着冬冬,直接前往与蒋津年约定的地点,一家位于市中心,环境相对安静但人流不少的连锁咖啡馆。
当她牵着冬冬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蒋津年和黄初礼。
蒋津年坐姿挺直,即使穿着便服,也难掩军人特有的凛然气质,只是脸色比平日略显苍白,左肩的动作似乎有些微的不自然。
黄初礼坐在他身边,穿着素雅的米白色毛衣,神色温柔中带着关切,看到夏夏和冬冬进来,立刻起身,朝他们招了招手。
见到他们,夏夏的心跳猛地加速,牵着冬冬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冬冬看到黄初礼,倒是眼睛一亮,小声叫了句:“黄阿姨。”
说完这句,又看了看蒋津年,有些怯生生地没敢立刻叫“津年哥”。
“夏夏,冬冬,这边。”黄初礼温声招呼,等他们走近,仔细看了看夏夏苍白的脸色和红肿的眼睛,眼中忧虑更深,但语气依旧柔和:“先坐,喝点热的东西。冬冬,想喝牛奶还是果汁?”
“牛奶,谢谢黄阿姨。”冬冬乖巧地说,自己爬上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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