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顿了顿,没再问徐良同没同意。
他的性格就不可能同意这种东西!
一旁的刘金水默默听着,并没说话,直到徐良将视线挪到他身上。
“刘先生严格来说,您现在不是我的委托人,我们并未签署合同。”
“所以,如果您按照我的方法来即便出了事,我也可以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说着。
徐良顿了顿,又道:
“在您面前,现在摆着一条路,只是这条路风险有点大。”
“也就是去上城!”
“您要是觉得不妥,我倒是可以转为民事案件帮您争取资金赔偿。”
案件究竟要怎么打.
还是得看刘金水本人的意愿。
刘金水没说话,只是有些麻木的编织着手里的东西。
徐良倒是并未着急。
案子要是打输了,朱浩毅可能会报复刘金水等人,这风险极大,可以说是赌命了。
要么胜诉朱浩毅被捕,要么刘金水等人面临清算。
而他们赌命的理由却只是张山,说句不好听的。
两者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明哲保身却也不为一个还算好的解决办法。
“刘先生还请慎重思考。”徐良开口说道。
话毕,便起身离开。
苏瑜和杨若兮孙忠民也离开,整个编织厂,只留下刘金水和其余工人。
刘金水依旧沉默着,用劳动来麻痹自己的思维。
说实话,他早就看透了。
他这辈子就是苟延残喘,从一个狗窝挪到另一个狗窝。
别人打左脸,他就把右脸凑过去。
要知道,流浪汉乞丐,在外拾荒时的平均寿命是‘五年’!
也就是五年的时间,往往就会死亡,可刘金水.
他放弃掉所谓的人权和尊严,却能存活至今。
如果再丢掉张山的死,厂子的被抢占
那他依旧可以继续安稳的苟延残喘,从这个狗窝挪到另一个狗窝,最后在一个路边老死
只要放弃张山那可笑的友谊,转为民事,卖了他,不仅有钱还能无威胁的活着
刘金水的呼吸逐渐粗狂,他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脸色却铁青无比。
直到
“咔!”
竹子被掰断,刺破他的手掌,一抹鲜红流下。
刘金水回过神来,默默看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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