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一圈的村民,于是努力挤到跟前去凑热闹。
她听了会交头接耳的讨论,也就弄清楚了事情的由来。
王麻子是个村头横行霸道的混混,仗着一身腱子肉胡搅蛮缠,欺凌弱小。
户主才下了葬,头七都还没过的时候就来闹过一回。
没曾料想过这媳妇也是个泼辣的,被当众痛骂,丢了脸面。
这回卷土重来,带上了几个狐朋狗友,浩浩荡荡地过来施压。
王麻子搓了搓手掌,大笑道:“嫂子,我来给你分担分担了!”
“我作为狗蛋儿的哥们,从来都惦念着他,自然是要出一份力。”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我这不就过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了吗?”
“当初他借了我十两银子,如今利滚利滚利,怎么着也得还二十两了。”
王麻子得意道:“众所周知啊,兄弟同手足,女人同衣服。”
“地位优劣一目了然,嫂子你还真没资格拦着我给陈哥做主!”
媳妇双手叉腰,高声道:“平日里见面了招呼都不打,人一死就称兄道弟。”
“照这样认亲,乱葬岗都成你自家坟地了!”
作为在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她最是知道这里头的门道。
起先说是帮你种地,时间久了顺理成章地就据为己有,往后指不定还要搬出这恩惠来讨要报酬呢!
就是看如今家里势单力薄,上门来挑软柿子捏了。
媳妇坐定在门口木凳子上,摆明了自己的态度,“要地没有,要命一条。”
对峙场景剑拔弩张,实在不多见,吸引来了不少村民在周边好奇张望,小声地讨论着是非对错。
王麻子笃定自己占了优势,一步步紧逼,站在正前方低头俯视着瘦小的妇人,脸上写满势在必得。
前几天打从隔壁村过的时候,就听见叮叮当当地敲丧乐。
屋前挂着的白布条被风吹得搅了几圈,很是一番凄凉景象。
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来由。隔壁村的狗蛋晚上出去同人家喝酒,回来路上醉醺醺地一头栽进沟里,等第二天发现时已经没气了。
家里就只剩一个媳妇孤零零地侍奉公婆,照顾孩子,还得起早贪黑地耕种家里的两亩薄田。
邻里无不是叹惋和可惜,却让他抓住了机会。人丁单薄,不正好是乘虚而入的时机吗?
他扬起粗糙手掌,下一瞬就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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