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离开,后脚泥泞的巷子就来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上走下了一位穿着简单又让人觉得不简单的管家!
“小郎君阎应元家是在这里么?”
阎母一愣,赶紧走了过去,忍不住道:
“这位大人,阎应元是我的儿子,他刚和友人走了,大人这是有事?”
“哦,原来是夫人当面,钱家有礼了……”
钱家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阎母捧着地契如同身在梦中。
天天卖菜的阎家只能勉强不饿死,如今在京城突然就有了宅子?
“阎夫人在家么?”
阎母的梦还没结束,一群牙人突然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行礼后,这群人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
“夫人,这是家什的样式,你来过过目,余家夫人都选好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是,这是,这……”
“哦,忘了夫人,这是余家夫人特意吩咐的,夫人只管选,不用在意价钱,余家已经付过钱了……”
牙人帮着阎母挑选,完事之后人就走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马蹄声再次响起。
左家来人,吴家来人,陈家来人,就连温家都来人了。
全是带着重礼来的,搁下礼物人就走了。
如此阵仗引得左邻右舍纷纷来看热闹。
原本不信阎家发达的她们此刻不得不信了,这贩夫走卒生活的破烂巷子里真的飞出了金凤凰。
宫里的宫宴已经陆陆续续的有臣子去了。
朱由校很聪明,他知道那些告病的臣子是对自己不满。
趁着这次宫宴,他亲自派人去请了,给了个台阶!
于是,先前那些生病的人也都借坡下驴了,突然一下病就好了!
张国公早早的就来了。
一个人陪着皇帝说着话,言语里满是对自己昨日失礼的歉意,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云云……
余令也来了!
本来余令不想来这么早,奈何家里的两个小的太烦人了,为了争谁才是爹的儿子哭个没完没了。
如果光是这个,余令还能忍一下。
最大的问题是茹慈想再要一个孩子。
她是家里的主母,肩负家族传承,她的想法就是时下所有家族最正确的想法。
她觉得两个孩子太少了。
余家的孩子的确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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