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成这个样子,张之极竟然不敢拔刀!”
钱谦益看了眼余令,淡漠道:
“守心,真正的京师三大营在土木之变主力已经损耗殆尽,兵部尚书于谦组十团营,英宗登极罢十团营!”
“你说他们不行是因为这些原因导致的么?”
钱谦益讪讪道:“我和你一样,是有感而发!”
“他们有最好的工匠,最好的装备,最充足的粮饷,最令人羡慕的位置,结果成了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
余令说罢,朝着偷听的温体仁眨眨眼。
“温大人,京师大营和锦衣卫一样了,成了某些官员恩荫世袭的的养老地,官气一日比一日重,架子一日比一日大。”
“我家里没有人去!”
余令忍不住道:
“我也没说你,我说的是某些官员,其实九边的重镇也差不多,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可大明目前来看还是安稳的!”
余令不想说话,当初的钱谦益,左光斗,刘廷元,郭巩等都这么认为。
当下问问这些人都知道外面是什么光景。
他们敢说,问题是说了也没用。
闹剧结束后御马监开始调兵遣将了,开始按照先前说好的装扮了起来。
马儿开始洗澡,清洗后又新又亮。
……
京城那边也在准备了。
“叶叔,叶叔,那个肠子得加点草木灰使劲的搓搓,刚刚是闷闷洗的,我怀疑她只洗了外面,里面随意糊弄了一下!”
“嫂子,太臭了,但我绝对洗干净了……”
“本来我还信的,你这句话一出我就不信了,叶叔啊,草木灰不行,我觉得得用点皂荚粉泡一泡……”
闷闷还想说什么,见嫂嫂脸黑了,怒道:
“瞪我做什么,你想让你哥吃屎啊!”
闷闷拉着两个小的扭头就走,这两位是护身符。
宫城里朱由校也在准备着。
说来也唏嘘,登基这么久了,朱由校还没有一套像样的五彩龙袍。
他的龙袍大内织染局还没做出来。
当年神宗当皇帝那会儿,大内织染局专门派人去长安,从兰州征调上等兰绒,然后在长安织成五彩龙袍。
专门供神宗在庆典上使用。
如今不行了,兰州的羊绒产业破产了,兰州那边也乱了。
臣子说是太监去了横征暴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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