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下官管闸主事孙……”
余令摆摆手打断管闸主事的问好,直接道:
“管闸主事负责漕运船只检查核验,手底下该有兵丁一百人,事发当日你们人呢?”
“大人我,我…我……”
余令依旧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继续道:
“如果在当日你们及时的通报示警,那四十多船的粮食就不会落到贼人的手里。”
“大人我……”
“你不用解释,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你有责任,但并不是你全部的责任,坐好,一会儿说!”
管闸主事孙大人颤颤兢兢的坐好。
若说外地进京的官员惹不起漕运官员这个体系是事实。
可他们惹不起不代表总督两省的余令惹不起。
因为余令手底下有兵!
第二波来的人被打了,第三波的人来了,这一次有穿官衣的,当官的依旧是揪着送到余令面前的。
望着衣衫不整的参政,余令没好气道:
“像个什么样子,谁告诉你官衣这么穿的,既然不好好穿,那就别穿了,阎应元帮他把衣服脱了!”
“直娘贼……”
他来的人也躺在楼下大厅,负责押运的参政躺在了楼上雅间。
曹变蛟在下面打,余令在上面看,没有人知道根源是余令,只想着找回场子。
第四波人来了,负责治安的御马四卫人也来了!
余令一边挽袖子一边对着孟弘誉说道:
“做事要有慈悲心肠,也必须有雷霆手段,你看他们都来了,我带你立威!”
夏镇漕运通判来了。
“弘誉,你的官职是监兑,手底下有税吏七人,在码头的黑话里你是定海安神,商人管你的查验指令叫“过针眼”!”
阎应元是个妙人,闻言后低声道:
“孟大人,针有多种,长短大小不一,各有所为,针眼有大有小,他们需要从你这“借东风”,看你的脸色!”
孟弘誉惊了,猛地站起,赶紧道:
“我……”
“这是陛下的旨意,在不久后御马监的家眷会迁到这里,补足人口,有空多去和他们走动走动,他们亲近你!”
“你和他们一起不是做坏事,而是把这里做好!”
“我昨日算过了,如果做好了,养活数千家庭问题不大!”
“有了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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