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狠了,掌控所有物资不说,他还收这么高的税!”
听到建奴,范永斗的心有了那么一丝的波澜。
他在去年就知道建奴,并和他们接触过。
他们那里需要各种的物资。
他们开出的价格很高,范永斗和两位哥哥商量后觉得不划算。
因为实在太远了,如果离宣府不远,他倒是想试试。
“咱们应该找余大人谈一下,不合适再想办法,草原这么大,我们有选择!”
“好!”
来自长安的秦商给了晋商很大的压力。
都是做事情,余令心里自然更亲近长安的人,他们中间好多人都在长安落户了。
他们的子女,产业都在长安治下。
光凭这一点,余令自然就对这些人亲近一些。
这些掌柜也亲近余令,长安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官,没道理不亲近余令。
同乡、门生、故旧为大明基础的官场文化。
在河套这里的利益分配上,大家都是“自己人”。
自然会更多地为自己人争取利益,从而形成了捆绑。
余令靠这群人来让河套更稳。
这群人也背靠着余令这座大山来赚钱。
地域关系是一种缘分,其实也是利益的分配,余令根本就拒绝不了,也跳不出来。
朱存相想拒绝余令的召唤,可他根本就拒绝不了。
此刻的朱存相站在大堂中央浑身发抖。
余令就在对面,此刻的余令在看家书,以及茹让写的密信。
“唉!”
听着余令的叹气声,朱存相浑身一抖。
偷偷的抬起眼皮,发现余令正在看自己,朱存相脸上露出讨好的笑。
“令哥好!”
“好个屁,我是真他娘的想剥了你皮,你说你也不是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如此的愚蠢,脖子上是狗脑袋么!”
“令哥说是就是!”
“你做生意都需要遮掩,你他娘的还和闻香教扯到一起,你是真觉得袁万里不会拿刀子砍人?”
“令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余令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发脾气不好,把自己气坏了也没有人来照顾。
看了一眼门口的肖五,余令直接道:
“肖五,去给朱存相找一套盔甲来!”
余令咬着牙道:
“朱存相,我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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