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瓷器等好东西,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换白银了。
这些教堂就像帮派分舵,一边传教,一边遮掩走私。
他们想从余令手里拿回这些东西的原因就是这个。
这相当于他们的生财之道,不能让外人得知。
如此,余令也就明白利玛窦在京城没有产业却能活的那么好的原因了!
若没有利可图,那些教堂怎么会如雨后春笋般不断的往外冒。
如果光是靠信徒捐赠的钱来建教堂根本就不用想。
如果真的有这么大本事,他们也不会偷偷的传教了!
看完这些,余令发觉几页翻译出来的东西有点烫手。
余令又想起了小老虎说的话。
他说,礼部侍郎沈㴶在神宗四十四年的时候请求禁教。
沈㴶说,他们的教堂已经在南京落地生根了,接连请求了三次,想必他是发现了什么!
在这件事情里,徐光启等人为其辩护。
后面的事情余令也知道,这个案子持续到朱由校登基,沈㴶被撤职。
这个事情持续了好多年。
在这之前,也有传教洋人被围殴、侮辱、住宅被捣乱、被抓坐牢,被驱逐,但都没有这件事严重。
其实这就是问题,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就很值得人去深思了。
“娘的,好奇心害死猫啊!”
“几个异族人不至于吧!”
余令望着搭话的茹让摇了摇头,轻声道:
“如果这几位就是替死鬼呢,他们来试探我,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呢?”
“想多了吧,这么做不是让你知道的更多!”
余令无奈的笑了笑:
“你不懂那群人,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遇到那群人,如果有一天遇到了,他们说什么你都别信!”
“我还是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来试探!”
“所有的试探都是为了得到坚定的选择,这样他们就能用尽全力来对我下死手了,连掩饰都不用了!”
茹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红薯碎碎。
“来吧,来长安试试吧,长安或许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墓,塞到里面连挖坑填土都省了,多方便!”
余令笑了笑,如今的茹让身上有了威仪。
“不要大意,一旦有苗头立刻下死手!”
“那个什么洋和尚你如何处理?”
余令笑了笑,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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