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在以前的时候城门口的衙役会问你要钱。
不给钱可以去,把柴便宜卖给他,他们会把收来的柴原价卖出。
现在这群人敢这样搞。
只要被人知道并查实了,直接被吊起来了,直接让你明白什么是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贪污成本高了,没人敢为了几两碎银去赌命。
如今有本事的人已经在盖房了,日子虽然烂,且只有一间屋子,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但好歹有了一个家。
长安的人虽然越来越多,衙门收的商税钱却是涨的飞快。
茹慈上次回娘家的时候见自己的哥哥在那里自饮自酌。
嘴里念念有词,什么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这个道理茹慈懂一点,可茹慈却不是很懂。
为什么长安的人多了,穷人是大多数,大家都没钱,长安的铺子却是每天都有开业的。
这钱哪里来的?
茹让一时间也说不明白钱财运行的道理,他知道如今的军户娶亲不难了。
自从那些逃难的人来了后……
军户娶亲难的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变。
律法森严,官吏不贪的长安给了很多人底气,在如今的世道之下,有这么一个地方已经非常的难得了。
在能好好的活着面前,能好好的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
什么军户,什么贱籍,在咕噜噜乱叫的肚子前,在饿的哇哇大哭的孩子面前,什么三六九等一点都不重要。
夏收开始了,粮商又开始来收粮了。
整个长安都飘扬着麦香,香气一直飘,一直飘,飘到了广宁卫。
……
广宁卫的麦子也要熟了,五月底就要收了。
伤兵营的余令嗅了嗅麦香继续忙碌。
几日不见的余令有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感,这一战虽然是大胜,但大胜之下难免有伤亡。
伤亡最大的就是御马监众人,直接战死了一半。
余令敢对天发誓,在军营里,自己没有给任何人穿小鞋。
也没有说如师父教徒弟那般藏一手。
余令不屑于做这些龌龊事,因为这些真的没有什么好藏的。
火器这条路走不完,自己用的这些只是开始。
赵大学士那些书几乎包含了火药在战场运用的每个方面,但现实里运用的却少之又少。
余令也想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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