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人格分裂。
殊不知孟寒已经这么想有段时间了……
在他眼里,今天这两首歌其实是余惟跟自己和解的开始,彻底认清自己后,以后的余惟,只会更加恐怖。
孟寒也顾不上感慨,第二个上场的就是他,余惟这场子太难接了,他感觉自己接不太住。
好不容易等到余惟开场,本来想着明牌好打一点,谁知道人家一次甩两张牌出来啊。
两张牌怎么打?
孟寒上台的时候顿时心有所悟,好像余惟这次依然在看人下菜啊,他是看着素人选手下菜。
谁说开场就不能参考了,同时拿两首歌出来,前面永远有人当参考……
这小子真是阴的没边了,前面没节目就自己塞一个节目,一点亏不吃。
当舞台的氛围归于沉寂时,观众席后排的祁缘微微躬起身,从座位上滑了出来。
想看的已经看到了,剩下的节目就没必要再看,他对其他人的表演不感兴趣。
他没有回头看向流光溢彩的舞台,也没有理会身旁其他观众投来的短暂而疑惑的一瞥,而是默默走向了出口。
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写新书,他被祁洛桉的讥讽戳到痛处了,不签约他誓不为人……
刚才祁缘坐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余惟唱歌时小老妹眼睛都看直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那叫喜欢吗,你那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真得阻止她一下了,请不要妨碍我们余惟搞事业,行嘛?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舞台上恰好爆发出又一波热烈的掌声和主持人的高声呐喊。
孟寒登台的声浪成了他离场的最佳掩护,也像是为他送行的背景音,祁缘没有丝毫迟疑,推门离场。
余惟刚回到嘉宾席就看到安全门开合了一下,怎么个事,自己唱的太难听把人唱跑了?
那还是不至于的,他是完美掌握,不会发挥失常,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
就在余惟愣神的功夫,孟寒的表演已然开始,他这期是幼师,也不至于给小朋友唱摇滚,于是特地找了首民谣,曲风很舒缓。
据说他本来打算唱儿歌,不过幼儿园小朋友听哭了不少,然后他才换成了这首。
怎么说呢,孟老师这声音唱儿歌确实挺恐怖,也不知道那些孩子会留下多深的阴影……
“我还以为他要唱新歌呢。”
旁边的苏歆楠无奈地笑笑,“没唱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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