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障碍!
“二爷此计……甚妙!”
刘典簿抚掌低赞:“我们可以暗中‘帮助’锦衣卫,让他们‘偶然’发现一些指向世子的‘证据’。”
“比如,世子与某些方士过往甚密的记录,或者他名下某些来路不明的产业与漕运有所关联……只要做得巧妙,足以让朝廷的目光聚焦于世子身上!”
“对!就这么办!”
朱有爋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兄长百口莫辩、锒铛入狱的场景。
“你去安排,要快!”
“一定要在张飙查到实质证据之前,把这盆脏水彻底泼到我那位好大哥身上!”
“是,二爷!”
刘典簿躬身领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两人又密谋了一番细节,刘典簿才悄然离去。
书房内,只剩下朱有爋一人。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脸上交织着野心、恐惧和狠厉。
【大哥……别怪弟弟心狠,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张飙……你想替李墨报仇?那就先跟我那位好大哥玩去吧!】
【王叔……你想抛弃我?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知道,我朱有爋,不是那么好甩掉的!】
不得不说,不是一类人,玩不到一起。
那位‘王叔’的策略,与朱有爋的狡诈,不谋而合。
但朱有爋不知道的是,那位‘王叔’已经在为抛弃他,付诸行动了。
而另一边,青州城,齐王封地。
监察御史赵丰满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布衣,如同鬼魅般在湿滑的青石板小巷中穿行。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冰冷地贴在皮肤上,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和急速思考带来的灼热。
他怀里紧紧揣着几页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纸张。
那是他冒着极大风险,从一个被齐王府逼得家破人亡的前漕运小吏手中取得的账目抄录残片。
上面清晰地记录着齐王府长史司如何通过操控漕帮,在山东段的漕粮转运中虚报损耗、以次充好,甚至将部分本该运往辽东的军粮暗中截留、转卖,巨额利润最终流入了齐王府的私库,而非户部的太仓库。
更让他心惊的是,残片上还有一个模糊的标记,与他之前在‘铁盒’底部看到的锈斑,极其相似。
这让他怀疑,齐王朱榑的贪腐,或许并非孤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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