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我不在乎什么是非对错,我只知道,失去你,渺渺下半辈子可能都不会真正开心快乐,我不想她这样。”
“所以,如果有必要,我会让她‘以为’你是无辜的,让你们重新和好。至于真相,对我来说,渺渺的感受,比一桩十几年前的旧事更重要。”
而且陈纾禾不是主观故意,不是蓄意杀人,没到要绳之以法、接受审判、付出代价的地步,也没到灭门仇人的地步,所以徐斯礼可以为了时知渺暗箱操作。
他闲闲地一泛嘴角,“不过好在你自己争气,没让我真的走到那一步。”
“……”陈纾禾消化着他这番话,神色也变得认真,“徐斯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想渺渺受伤,不想她难过。”
“就像刚才做饭,你舍不得她被冷水冻到,又怕她被刀切到,被蒸汽烫到,舍不得她辛苦,什么都想替她挡着替她做,但是,你这种保护是过度的,有时候反而会伤到她。”
徐斯礼皱眉:“?”
“就拿当年那件事来说,你以为渺渺真的出了医疗事故致人死亡,你怕她承担后果,怕她背负一辈子的心理压力,所以你选择把整件事压下去,自己扛下后果,甚至不惜让她误会你出轨、背叛。”
“你本意也是为了保护她,可结果呢?”
陈纾禾看着徐斯礼微微变化的神色,继续道,“结果,渺渺因为你的‘背叛’痛苦了那么久,你们之间生了那么多隔阂和波折,而到最后,她该知道的真相还是知道了,该承受的三观冲击和痛苦也一样没少。”
徐斯礼:“……”
“这次也是,如果我真的和时家大火有关,可你又为了渺渺的身心健康选择帮我掩盖,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朝一日事情败露,那时候渺渺要承受的,就不只是我的错事,还有你的欺骗,她的痛苦会是加倍的。”
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没有说话。
陈纾禾越发认真:“我要表达的意思是,徐斯礼,渺渺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她不是养在温室,需要绝对无菌环境才能存活的花朵。她是在手术台上直面生死都能镇定自若的时医生,她有她的判断力、承受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你不要太小看她,也不要总想着把她隔绝在你认为的安全区里。”
“以后再有类似的事,你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保护她,正确方式应该是一起承担。”
徐斯礼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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