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监护,评估宫内状况。”
“如果情况恶化或者出现心衰征兆,就要考虑提前终止妊娠,当然,这是最后的选择。”
她的方案稳妥周全,陈纾禾表示赞同。
公事谈完,时知渺将听诊器挂回脖子上,准备离开。
陈纾禾眼巴巴望着她,时知渺感觉到她的目光,问:“还有别的问题吗?”
陈纾禾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道歉、解释、祈求原谅,无数话语在舌尖翻滚,最后只化作一句:“……谢谢你今天过来。”
时知渺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妇产科。
陈纾禾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像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往里灌。
时知渺回到心外科,坐在办公桌前,想着陈纾禾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双手垫在桌面,上身趴了下去,也有些不是滋味……
傍晚下班,时知渺走出医院大门,一眼就看到徐斯礼的车。
身后,陈纾禾也刚好下班走出来。
她看着时知渺上了徐斯礼的车,车门关上,车子很快驶离。
她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汇入车流,消失不见,眼底的失落和难过,几乎要溢出来了。
她低着头慢慢往前走,没走几步,就看到陆锦辛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他穿着米白色的风衣,身形修长,面容在傍晚的光线下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陈纾禾脸上的表情迅速冷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她没有任何停顿,甚至没多看他一眼,直接调转视线,朝着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就像在躲开什么令人厌恶的脏东西。
陆锦辛却跟了上去,在陈纾禾身后,亦步亦趋。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蔓延至陈纾禾的脚下,将她覆盖,让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影子上。
·
车子还没开过医院前那个红绿灯口,时知渺就迫不及待地转头问驾驶座上的男人:
“余随查出来了吗?”
徐斯礼双手握着方向盘,闲闲道:“一上车就问这个啊,也不想关心关心你老公今天过得开不开心、中午都吃了什么、有没有被甲方为难。”
“肯定查出来了吧。”时知渺笃定道,“不然你也不会来接我下班。”
徐斯礼被她的逻辑逗乐:“你哥小没良心的,我只要没饭局,哪天没来接你?怎么又记打不记吃了?”
时知渺继续追问:“余随在家里等我们了吗?那你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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