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动容,点了点头道:“我在徐家很好,叔叔阿姨待我如亲生。而且……”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徐斯礼,嘴角带上一点笑意,“我长大后还跟徐斯礼结婚了。”
郑渠笑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能走到一起是好事……所以我不太理解,时小姐,你现在生活安稳幸福,怎么突然又想起要翻查当年的旧案?”
时知渺的神情执拗:“郑警官,我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真正放下过我家的惨案,我始终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引发了那场大火。”
徐斯礼握住她微凉的手,看向郑渠:“郑警官,我们想知道当年所有的细节,事无巨细,希望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渠沉吟了片刻后,才开口:“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当年那场火灾,经过我们反复严谨的勘察,完全排除了人为纵火的可能。”
时知渺微微皱眉。
郑渠继续说:“当时这个案子影响很大,社会关注度很高,上面也很重视。徐董事长还动用了关系,请来了部里的刑侦专家,联合调查了将近两个月。”
“最终,我们锁定了两个最有可能的起火点,也是最符合现场燃烧情况和残留物分析的推断。”
“一个是壁炉,可能是使用时火星飞溅出来,引燃了旁边的布艺沙发;另一个就是你母亲平时用来温药的炭炉,存在忘记完全熄灭或者阴燃复燃的可能。”
“所以,我们从专业的角度,再加上获取的物证以及调查记录来看,这确确实实是一场意外,没有任何证据支撑其他可能性。”
时知渺一时无话,心下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好像是有点……失落,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的那种失落。
徐斯礼追问:“当时排查过时家的社会关系吗?有没有可能是仇杀?”
郑渠肯定地点头:“排查过的。时先生和夫人为人谦和,乐善好施,社会关系简单清晰,没有与人结下过致命的仇怨,从动机上来说,仇杀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的。”
“……”
客厅里一时陷入沉默。
郑渠再次开口,语气透着警察特有的理性:“时小姐,徐先生,我办过很多案子,我能理解家属的心情。”
“很多时候,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故,受害者家属都更愿意相信这是被害的,是有一个明确的凶手。因为这样一来,痛苦就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明确对象。”
“但意外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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