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手出来,看到时知渺还坐在床边,没去换衣服,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低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她的兴致不高,从昨天就这样。
徐斯礼没有立刻询问,而是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要我帮你换吗?”
时知渺才抬起头:“我自己换,你出去。”
“行。”徐斯礼轻轻一笑,“我明白,就算是夫妻,也要尊重对方的羞耻心,尤其是我们宝宝脸皮还这么薄。”
他说完就带上卧室门出去,关上门,他的表情就收了起来,无声地啧了一下——开始怪薄聿珩和应如愿。
昨天就不该遇到他们,害他老婆心情不好,这让他怎么哄?
时知渺换好衣服,开门出来:“走吧。”
徐斯礼便牵起她的手,带她出门、上车,开往餐厅。
遇到一个红灯,徐斯礼踩了刹车,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忽然说:“宝宝,想听昨天那两个人的八卦吗?”
时知渺茫然:“哪两个人?薄董和应太太吗?”
是的。
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徐太子爷,因为薄聿珩和应如愿让他老婆不高兴了,所以对他们的称呼已经变成“那两个人”了。
“就是他们,他们的八卦可有意思了。”
时知渺略微感兴趣:“怎么回事?”
于是,开往餐厅的这短短十五分钟车程,徐斯礼就跟她讲了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港城大佬,是怎么对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强取豪夺,逼着人家跟他好的。
殊不知,他眼里的柔弱小妹妹,本就是抱着目的接近他的,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刻,当众公开了他家的极致丑闻,轰动全港,然后上演了一出假死,逃之夭夭,让这位一向运筹帷幄的薄董事长栽了人生最大一个跟头。
“他以为应小姐真的已经死了的那段时间,做出了不少疯狂的事,我在北城都略有耳闻。”
这话,是回敬他那天说“徐总的风流韵事,我在港城都有所耳闻”。
时知渺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了:“那后来呢?他们怎么又走到一起了?薄董事长找到应小姐的?”
徐斯礼嗯哼一声:“只能算老天爷仁慈,给了他们一个峰回路转的机会,要不然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合体来气我老婆。”
时知渺愣了一下,然后说:“我心情不好,跟薄董事长和应太太没关系。”
徐斯礼看了她一眼:“那是因为什么?宝宝,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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