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斯礼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怪不得你单身一辈子。我期待下课,是因为可以去初中部看我家渺渺。”
余随:“……”
感情这人是因为今天老婆没跟在身边,又开始当“怨夫”了。
他没好气道:“你至于吗?都老夫老妻了。”
徐斯礼语气欠揍:“单身狗是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我跟我老婆,每天都是新婚热恋。”
余随有那么点士可杀不可辱的意味:“我有女朋友了!”
徐斯礼这才正眼打量他,不太相信:“谁啊?我认识吗?”
“……有空再告诉你。”余随摸了摸鼻子。
徐斯礼觉得他八成是为了挽尊瞎编的,懒得拆穿他,低头喝了口咖啡,周身依旧散发着“老婆不在身边,我命好苦”的气场。
余随受不了他:“那么想你老婆,这都散会了,还不赶紧回去?”
徐斯礼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杯子,突然说了一句:“她不戴戒指。”
“什么戒指?”
“婚戒。”徐斯礼又叹气,“我们都和好这么久了,她还是没将婚戒带回手上。”
“你说,她是真的原谅我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花盆砸了受伤,再加上薛昭妍曝光当年的事情,她在这种接二连三的吊桥效应下,才跟我好的?等她醒过神来,会不会又不要我了?”
“……”余随说,“难怪周祺之前跟我吐槽你得了分离焦虑症,你确实是挺有病的。”
徐斯礼目光凉飕飕地往旁边看去。
“……”周祺假装没听见、没感觉,低着头收拾文件。
余随想到时知渺至今没告诉徐斯礼,她在花盆砸下来时也流产了的事,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知渺她很爱你。”
否则也不会独自承担失去孩子的痛苦——这就是很爱,才会不忍心让对方跟着难过。
“那她为什么不戴戒指呢?”徐斯礼执着于这个问题。
“你可以直接去问她。”
“不想问。”徐斯礼靠着椅背,“不想给她心里负担。”
余随便是老妈子的性格,也受不了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别扭。”
徐斯礼又叹了口气:“你个单身狗,不会懂的。爱情本就是叫人患得患失。”
余随:“…………”
他就多余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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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礼离开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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