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里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楚一股脑地涌上来,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池宴行,你个畜生!当初你逢迎巴结我父亲,是你自告奋勇要劫持侯夫人,除掉白静初的!现在装什么好人!”
池宴行见她口不择言,上前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胸口:“让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吃里扒外,还想栽赃给我。”
然后冲着静初小心赔笑:“大嫂你可千万不要听她乱讲,此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她,她串通楚国舅干的。”
静初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心底里对于池宴行的无耻卑劣愈加鄙夷。
真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侯爷也一向为官清廉正气,怎么就能教养出这样的儿子?
他若是能与楚一依同甘共苦,自己好歹还能高看他一眼。
傍晚时候,侯爷回府,丝毫没有心慈手软,将池宴行叫去祠堂,亲自抽了他一通皮鞭。
抽得池宴行鬼哭狼嚎,浑身血肉模糊。
沈氏跪在祠堂门口,涕泪横流地央告。
侯爷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抽打得更加厉害。国法不责,家法难逃。
最终实在是累得手酸,抽不动了,侯爷将皮鞭愤愤地一丢,竟然两眼一闭,直接仰了过去。
他一生戎马,身强体壮,平日里就连头疼脑热都极少,这一次,竟然被池宴行气得生生晕厥过去。
幸好静初就在祠堂外面守着,慌忙上前,扎了几针,侯爷方才缓过一口气儿来。
不过,这一场气,令侯爷似乎一蹶不振,精气神一下就垮了下来。
原本,就冲着池宴行犯下的过错,这侯府是容不下他了。
但侯爷这一病,谁也不好再开口。
侯夫人也只能让池宴行继续留在风华庭养伤。
客氏端茶递水地负责伺候,衣不解带,格外殷勤。
静初去看过秦长寂,问起他离京那日,可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然后将她的怀疑也说了。
“我特意审问过楚国舅身边亲信,那日你刚离开上京不久,的确是有陌生的神秘人给楚国舅通风报信,而且并非楚国舅安插的眼线。”
秦长寂也有些吃惊,沉默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吐唇道:“估计是出城的时候被人认了出来。”
“即便是有人识得你,也不该知道你的去处,如何跑去给楚国舅通风报信?”
秦长寂点头:“此事我知道了,日后一定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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