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
太子拂开她的手:“你如今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应当谨言慎行,洁身自好,不要有逾矩之举。”
楚一依望向太子的目光千丝万缕,纠缠缱绻:“我知道,此次狩猎,是皇上要亲自为你和二皇子选秀,等回京之时,你或许就又有新的太子妃了。
我如今也不敢贪心,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虽然已经听你的话,嫁给了池宴行,但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从来没有再让他碰过我一根手指头。”
太子退后一步,努力与她保持着距离:“你与池宴行如何,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
太子转身就走,楚一依紧追了两步,见对方头也不回,也只能作罢。
只痴痴的,驻足瞧着大雪之中,太子消失的背影,颇有一些黯然神伤。
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楚一依若是知道,太子为了利用她,故意隐瞒了池宴行患病之事,已经对她弃如敝履,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痴心一片。
静初靠近的脚步声,终于惊动了楚一依,她转过身来,轻哼一声,一拧身子进行宫里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皇后行宫。
皇后见到楚一依头上的落雪,立即十分心疼地命人给她擦拭,将手炉塞进她的怀里,眸子里满是令静初羡慕的慈爱。
“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气,怎么也不知道披个斗篷?”
楚一依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红着眼眶:“适才在门口见到我太子表哥了,他不搭理我。”
皇后缓缓摩挲着楚一依的秀发:“他一直被禁足,心情郁闷烦躁罢了,不必介怀。”
楚一依瞪了白静初一眼:“都是被这个搅屎棍闹的,若非是她,太子表哥也不会被罚。”
静初低垂着头,见过皇后。
皇后的笑就变得不冷不热:“池宴清不在,皇帝让本宫好好照顾你,今日,你就跟着本宫一起用膳吧。”
静初谢过皇后。
晚膳已经准备好。
肉是拿吊锅子炖的,下面炭火烧得旺,肉汤咕嘟咕嘟地翻滚着,行宫里暖意融融。
一锅是鸡块,一锅是野兔,还有几道时令小菜。
三人就座,开始用膳。
静初颠簸大半晌,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举起筷子,夹起一块兔肉,尝了一口。
兔肉紧实,齿颊留香。
还未来得及下咽,外面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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