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地出来,摇头道:“四处架子上全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也未登记在册。”
绮罗笃定地道:“我记得清楚着呢,还是我亲手搁里面的。走的时候疏忽忘记了,回府查看我家小姐嫁妆单子才想起来。”
管事较忙,十分不耐烦:“那你自己进来找。”
绮罗跟随管事进了珍宝库,从货架上逐一翻找,一双眼睛四处踅摸。
所谓的东珠不过是凭空捏造,哪里能找得到?
管事连声催促。
冷不丁地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不是说都已经两清了么?怎么还好意思跑回太子府里来翻旧账?”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与腔调,绮罗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真是冤家路窄。
都已经嫁进侯府了,怎么还不安生,藕断丝连地往太子府跑呢?
绮罗的手正搁在一个朱漆木头箱子上,刚刚打开盖子,只能转身给楚一依请安。
楚一依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在珍宝库的架子上四处逡巡,就多了一丝贪婪。
这珍宝库里搁着的,可都是各种珠宝首饰,金银器皿,白玉翡翠。而且大多数都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工匠们的手艺全都巧夺天工,绝非凡品。
自己被后母薄待,手里那点陪嫁首饰,跟这里的藏品一比,简直太寒酸了。
她一边像饥饿的野狼,四处搜寻合适的猎物,一边对绮罗嘲讽道:
“你国公府至于这么穷么?一盒东珠竟然也计较,还是说,你家小姐反悔了?想借此与太子重修旧好?”
绮罗一直跟随在秦凉音身边,了解这个楚一依。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她莫非是把她自己当成了这太子府的女主人吧?
绮罗低垂着头:“回楚小姐的话,一盒珠子自然是不值什么银子。只不过恰好用得到,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替代品,这才让奴婢跑一趟。”
楚一依冷哼:“那你可找到了?”
绮罗摇头:“还未曾找到。”
“回去跟你家主子说,就说凡是她的东西,太子嫌晦气,已经全都丢掉了,日后就不要有事没事儿过来打扰太子殿下,藕断丝连的不太好。”
绮罗懂得避其锋芒,不好再翻找:“是,那奴婢告辞了。”
“慢着,”楚一依叫住她,上下打量:“谁知道你有没有偷窃这里面的东西呢?管家,命人给我搜身。”
绮罗顿时面色一变。搜身是假,她分明是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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