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算是给外人,也不会给你。”
霍老太太的决绝彻底让二人的关系如同一张纸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霍承云攥紧手,眼中迸发着压抑了许久的恨意,猩红而可怖。
王娜这时推门走了进来,霍承云憋了一口气,脸色阴沉地阔步离去。走时,更是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门上。
王娜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再回头望向神情低落的霍老太太,想问什么,但也不敢贸然开口。
“我一定是个失败的母亲吧?”霍老太太低声呢喃。
若非失败,又怎会与亲生儿子走到决裂的地步?
王娜不敢定义,只斟酌着字句安慰道,“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有优点就必有缺点。先不说作为母亲,您为霍家操劳了一辈子,对两位先生以及霍总的心思比谁都重。二先生他或许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想通了,一定会明白您的苦心。”
霍老太太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望着窗外,叹息里裹着岁月的尘埃和无尽的无奈,“打小他就觉得我偏心长子,觉得我眼里从来没有他。可他哪里知道,长子性子沉稳,肩上扛着霍家的担子,我不能不严格。唯独他,心思最细,也最敏感,我总想着让他活得轻松些,不用背负那么多,可到头来,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王娜端过一旁的温水与药递过去,轻声道,“您的心意,二先生迟早会懂的。血浓于水,哪有过不去的坎呢?”
霍老太太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掌心焐着那点微弱的暖意,“血浓于水…可这水,也能被人心底的冰给冻住啊。”
…
两天后,祁温言伤养得差不多便办理了出院手续。沈初到医院来接他,“你没回去这几天,我都给你搪塞过去了。”
两人坐进车内,他系上安全带,“爸这么轻易就信了?”
沈初表情尴尬地挤出笑,没回答。
祁温言隐约察觉到什么,“你不会是胡编乱造了什么吧?”
“我没说,是爸自己瞎猜的。但只有这个理由在爸那里比较成立。”
他无奈一笑,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接听,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祁温言回应几句后便挂断了通话。
沈初问,“怎么了?”
“唐俊说,警方调查到那场事故跟祁雁没有关系,祁雁花钱雇老人的家属到公司门口闹,只是为了制造舆论,让我们下不来台罢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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