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应声而灭,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可闻。
他俯身而下,一手撑在秦柔耳侧,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攀上了那起伏的傲人高峰,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其下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柔娘是想要反悔吗?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秦柔浑身一颤,鼻息愈发灼热,却是一声不发。
黑暗中,她猛地抬起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沈天的脖颈。
(此处省略N字)
约莫半个时辰后,宋语琴喜滋滋地来到沈天的主院。
她已超额完成今日的施肥任务,迫不及待的想让沈天兑现那五品丹方和十万两银子的承诺。
然而主屋内却空无一人,只有苏清鸢在偏厅调息,沈修罗则坐在廊下,望着月色发呆。
“清鸢,修罗,夫君呢?怎么没见到人?”宋语琴神色狐疑地问道。
苏清鸢睁开眼,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禀夫人,属下不知主上行踪。”
沈修罗则面色微红,眼神有些复杂地瞟了东边方向一眼,低声道:“少主——应是在二夫人院里。”
宋语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即‘啊’了一声,美眸圆睁:“他难不成要在柔娘那里过夜?”
联想到今日秦柔在尸堆旁那心神不属、借口护法的古怪行径,她顿时恍然大悟,随即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涩滋味蓦地浮上心头。
她怔立当场,胸膛里满是莫名奇妙的失落感,还有一种心爱之物被他人抢先占有的憋闷。
她随即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情绪。
宋语琴心想我现在多好?丹道与武道日益精深,地母也越来越眷顾我。
等我把沈天手里那些丹邪沈傲的独门丹方都挖到手,再完成与他的契约,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她们女人,终究是得靠自己。
可她的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宋语琴心想,是了,沈天可是纯阳之体,童子之身!是修炼某些上乘秘法的绝佳鼎炉!
他就这么浪费在秦柔身上,实在太可惜了。
不过沈天已练就元阳不漏之体,秦柔则于此道毫无了解,以她那点浅薄本事,绝不可能真正破掉沈天的纯阳童子身。
苏清鸢与沈修罗闻言,再次对视了一眼,苏清鸢依旧摇头:“我不清楚。”
沈修罗则眼神幽幽看着秦柔院落方向,语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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