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寒天战王!问他,可能替朕看住对面的太霄战王?若力有未逮,便据实奏来,朕,御驾亲征!”
“陛下!”中军大都督急忙出列,“寒天战王或有其难处,我等不能完全寄望于他,当敕令虞楚边境其余诸州,如北凉、山阳等地,加强戒备,伺机佯动或小规模出击,以牵制楚军,减轻元州正面压力。”
天子微微颔首:“准奏。着兵部与五军都督府会同议定方略,尽快施行。”
沈八达站在诸臣身后,神色默默地倾听诸臣议论。
他今日休沐之期还要来宫中当值,是因天子之命,要进一步稽查御用监与御马监账目与仓储。
这些事务纷繁浩杂,日有万机,沈八达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很想离去,不过天子不开口,沈八达也只能待在这里。
接下来天子又与群臣就边境各州的粮草调配、边军调度、出击规模等细节展开议论讨论。
待到诸事初步议定,殿外天色已至申时,竟已是三个半时辰过去。
天子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这才拿起内侍早已放在御案上的那迭青州报功奏章,随意翻看了一眼。
关于青州镇魔井之乱,他早已通过崔天常、王奎的密奏以及东厂的耳目了解的七七八八。
此刻苏文渊、糜胜、青州总兵谢丹、按察使左承弼、鹰扬卫指挥使方白等人的联名奏章,内容大同小异,只在细节上略有补充。
“正好,诸位爱卿都在此间。”
天子放下奏章,目光扫过略显疲态的众臣,“青州镇魔井之乱,虽属地方魔患,然事涉前朝逆党,关系重大,青州诸臣能够迅速平定此乱,未使魔灾蔓延,朕心甚慰。有功当赏,方能激励士气,诸位爱卿便帮朕议一议,该如何赏赐为宜?”
他示意内侍将奏章传给几位重臣翻阅,随后又朝沈八达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赞许:“苏文渊、糜胜等人在奏章中皆言,令侄沈天在此战中洞察先机,勇毅果决,居功至伟,呵呵,大伴伯侄二人,一在朝一在野,皆为国朝栋梁,实乃朕之肱骨!”
沈八达心中一跳,面上愈发恭谨,深深一揖:“陛下天恩,臣与侄儿感激涕零!然‘肱骨’二字,实不敢当,天儿年少莽撞,偶立微功,皆是陛下洪福庇佑,将士用命所致。臣等唯知尽忠王事,以报陛下知遇之恩于万一。”
他表面谦逊,心底却暗自期待。
天儿在信中千叮万嘱,务必设法为他争取一个金阳亲卫镇抚的实职,成败关键,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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