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看她生得跟天仙似的,气质又好,想着她肯定能给我们听雨轩招揽不少生意,就……就答应了。”
“谁知道她来了之后怪事就接连不断。”
“先是小翠,她本是伺候这个白姑娘的丫鬟,结果突然之间就失踪了,白姑娘说她也不知道这个小翠去哪了。”
“可第二天我就在后院的柴房里发现了小翠的尸体!”
蓉妈妈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恐怖的禁忌。
“小翠身上一丁点伤口都没有,就那么睁着眼睛,面带微笑地躺在柴堆之中,身体冰凉,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儿一样!”
陈野的瞳孔骤然一缩。
因为这个蓉妈妈的描述和张府那些人的死状一模一样!
“我被吓坏了,本想报官,结果这个白姑娘就找到了我,警告我不许多事,否则小翠就是我的下场,我被吓破了胆,哪还敢声张,只能对外谎称小翠失足摔死,偷偷把她埋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去她那个院子了,连靠近都不敢,而这个白姑娘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每天抚琴作画,偶尔还会登台唱一曲,因为长得漂亮,曲子又唱的好,因此很快成名,那些达官贵人为了听她一曲不惜一掷千金,都快把我们听雨轩的门槛给踏破了。”
蓉妈妈说到这里几乎要哭出来了,“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陈野眼神渐冷。
礼部侍郎张敬之府上满门三十七口,死状诡异,魂魄被抽干,而听雨轩的丫鬟小翠也是同样的死法。
这一切的交集点都指向了这个一个月前凭空出现,占据了听雨轩头牌位置的白姑娘。
陈野的芳心入耳一直开着,因此他能清晰听到蓉妈妈内心深处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恐惧。
这足以证明这个蓉妈妈没有说谎。
“她住哪个院子?”陈野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就……就在后院最里头那个揽月小筑。”蓉妈妈哆哆嗦嗦地指了个方向,“那里平时除了她谁都不准进去,清净得很。”
“她有什么习惯?或者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陈野继续追问。
“特别的地方……。”蓉妈妈努力地回想着,“她从不喝我们这的水,听小翠活着的时候说,她只喝一种东西……。”
“喝什么?”
“露水。”蓉妈妈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小翠说白姑娘每天只喝清晨从花瓣上收集来的露水,别的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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