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要用最为精锐的部队。
要趁着守军还没适应的时候,若是能上城,占据一个点,一鼓作气的情况下,说不定能一日而破城。
符存审作为王君振之爱将,在这种关键时刻,那自然是要顶上去的,而这也是王君振将向定锋送到符存审手下的原因。
打仗,肯定不是一窝蜂的乱冲,符存审亲临阵前,随着大手一挥,其阵中涌出两个密集的步阵。
这两个步阵,全是盾手和弓手组成,互相配合,作为牵制关头守军的重要力量,而在两阵之间,还留出一条很宽的通道,可以让登城部队,快速的运输梯子架城。
这种事,都是战场上的细节,如果乱哄哄的上阵,前面的把后面的挡住,那就是再多人,也是城上守军的靶子。
所以,这也是各朝各代,流民攻城时,损失极为惨重的原因,一无坚甲,二无训练,编制粗糙,指挥能力太差,这么多劣势,可不只能靠大量的人命来弥补。
眼看两阵步盾手,已经抵达到城下,双方箭矢,你来我往,虽然说城上有垛口的掩护,在底下的步盾手是处于劣势。
但这些精锐弓手,个个都是老卒,论射箭的手艺,没几个差的,所以,对硖石关上的河中军,依然可以造成威胁。
这时,符存审低声对亲卫说了几句话,片刻后,令旗一挥,杨师厚见状,当即大喊道:“随我上!”
此时的杨师厚,已非昔日俘虏,因累立战功,已高升至厢指挥使,麾下统辖五队军卒,可以算是锐武军中的中层将官。
杨师厚振臂高呼,声音极具感染力,部下军卒齐声应和,看起来就是一副士气如虹的样子。
一旁的向定锋早已按捺不住,此时亲临战阵,那更是热血沸腾,争夺先登首功,他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的心里头,是真的这般想。
杨师厚眼角余光,瞥见身旁兴奋的向定锋,心中不禁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出身寒微,多少次生死危机,才换来如今的厢指挥使的位置。
而向定锋仅凭叔父向元振的权势,便能让一群人,多加照顾,有的人,起点便已是许多人的终点。
不过,这般好家世,居然还愿意亲冒矢石,也算是比那些纨绔子弟,要强的太多,
杨师厚心中虽这般想,可脚步却没丝毫停歇。
“快!举盾!把梯子扶上去……”
“铁钩要钩住垛口,别让人推倒了……”
眼看前方已经开始架梯子了,向定锋心中,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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