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王援朝他们还实地勘察过,但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兴许是有达成什么协议。
协会都不管,陈阳当然也不可能去管什么闲事,他也没能力去管这种闲事。
再则,那石棺中的存在,可是向他表达过善意的。
……
——
从黄道林家离开,已经是夜里十点过。
黑虎还是暂时寄养在黄道林这儿,段秋萍刚死,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保不准还会有人找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
先把黄灿送了回去,车子停在老宅旁的村道旁,陈阳拿出手机,给王援朝打了个电话。
“这大半夜的,你小子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啊?”
这老头已经睡了,被陈阳吵醒,有点起床气。
“段秋萍死了!”
陈阳直接一句话丢了过去。
“嗯?”
王援朝本还有些迷迷瞪瞪,听到这话,怔了一下,突然惊叫了一声,“谁?你说谁死了?”
陈阳忙把手机拿远了些,耳膜都差点被震破了。
“小子,你说谁死了?”
“王老,淡定一点,多大个事,至于这么激动么?你先说睡觉,咱们明天再说。”
“好你个陈阳,逗我玩儿是吧?”
王援朝哪里还睡得着,连忙询问,“你刚刚是说,段秋萍死了?”
“嗯。”
陈阳应了一声,“她和夏庆丰比斗,被夏庆丰弄死的。”
“啥?”
王援朝像是听错了一般,“真的假的,我晚上才见过夏庆丰,他跟我说,他和段秋萍打了一场,但是不分高下……”
“你听他吹吧。”
陈阳撇了撇嘴,“段秋萍施展了燃血功,打的他像孙子一样,还五五开呢,跑的比兔子还快……”
“呃……”
王援朝一滞,“燃血功?我没听错?山虞一脉的秘术,燃血功?她怎么会这门秘法?”
“我上哪儿知道去?”
陈阳摇了摇头。
他也奇怪段秋萍怎么会这门禁术,太爷爷是肯定不会把这门禁术给她的,保不准她当年使用了什么手段。
陈阳道,“虽然段秋萍不是夏庆丰杀的,但确实是因他而死,如果不是他,段秋萍也不至于动用燃血功……”
电话另外一头,王援朝趴在床上,脸上写满了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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