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
陈阳心中怔了一下。
不由得想到蜈蚣岭的那只双翅飞蜈蚣,那东西可都被他制成标本了。
不会那么狗血,是这只六翅飞蜈蚣的什么亲戚吧?
要真那样,那还了得?
不过,应该不至于吧,那只飞蜈蚣早就死了,而陈阳并没有和眼前这只飞蜈蚣接触过,更无交集。
“蜈老,你认错人了吧?”陈阳连忙摇头。
“不。”
六翅蜈蚣却是很笃定,就是很严肃,它沉吟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姓陈,陈铜生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话,陈阳又是心中抖了一下。
难怪它会说眼熟,原来它认识太爷爷。
已经不止一个人告诉陈阳,他和他太爷爷陈铜生长得像了。
陈阳稍微一滞,他也无法确认这只六翅蜈蚣是不是和自家太爷爷有仇,所以不敢贸然回答这个问题。
“你也姓陈对不对?你是陈铜生的孙子?不对,看你年纪,应该不过二十出头,莫非是陈铜生的重孙?”
都不等陈阳回答,这只六翅蜈蚣,就已经猜出了陈阳的身份。
陈阳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你认识他?”
“呵,岂止是认识。”
六翅蜈蚣重新飞到了书桌上,“当年要不是我帮忙,他恐怕都没法活着离开四盘山!”
虽然是精神交流,但是陈阳能感觉到它说这话的时候,是那么的得意。
对了,四盘山。
据说当年太爷爷和不少盘山界高手,在四盘山围捕丁焕春,与丁焕春比斗了一场。
可结果还是让丁焕春给跑了,太爷爷受了重伤,从四盘山回来没几天就离世了。
所以,陈敬之说陈铜生死在四盘山,是有原因的。
这只六翅蜈蚣一直在四盘山的雷公洞修行,保不准还真和太爷爷有过交集。
“你帮忙?”
陈阳古怪的看着它。
六翅蜈蚣道,“怎么,当年的事,你们家里没人给你讲过?”
陈阳摇了摇头,“太爷爷从四盘山回来,没几天就过世了,之后我们家被仇人逼迫,不得再与盘山界有联系,之后不久,我爷爷就带着家人去了省城,远离是非,别说我了,我爸都不一定知道当年发生过的这些事。”
“哦哟。”
六翅蜈蚣听完,一阵唏嘘,良晌才道,“要说当年那事吧,也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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