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火车站。
“嘟嘟嘟——!”
震耳欲聋的汽笛声接连响起,伴随着巨大的轰鸣与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一列宛如钢铁长龙的火车,喷吐着浓密的白色蒸汽,缓缓驶入站台。大量蒸汽弥漫开来,让整个火车站笼罩在一片云雾缭绕之中,充满了水汽和煤烟气。
车门打开,张献忠走下火车,深吸了一口广州温暖湿润的空气,舒展了一下筋骨,望着眼前与北国截然不同的南国景象,不禁大声感叹:“他娘的,这才几天工夫?就从冰天雪地的京城到了这暖洋洋的广州!要是倒退回二十年前,有人跟老子说能有这事儿,老子非把他当骗子捶扁不可!”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同样刚下车的李自成,难得地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赞道:“老李,我这辈子除了社长没怎么服过人,但你这二十多年,带着人硬是捣鼓出这张铺满全天下的铁路网,这一点俺老张是真服你!厉害!”
连一旁的高迎祥也抚须感叹道:“是啊,难怪报纸上一直说铁路是龙脉了,当真是一点不为过。
铁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单凭这贯通南北、连接东西的铁道大动脉,就足以名垂青史,为后世所铭记了。”
李自成面对老兄弟的赞誉,只是谦逊地笑了笑,摆手道:“过奖了,我李自成不过是遵循社长的指示,执行朝廷的决策,领着轨道部的弟兄们,尽了本分而已。
这铁路网,是全体民朝百姓、数十万铁道兵和工程人员血汗的结晶,非我一人之功。”
目光扫过繁忙的站台和延伸向远方的铁轨,心中亦是升起一份自豪。从当年银川驿站的落魄驿卒,到如今执掌天下交通命脉的尚书,他这半辈子也只做了修铁路一件事。
张献忠早已热得脱下了厚重的棉外套,只穿着一件单衫,啧啧称奇:“京城那边的雪渣子还没化干净呢,这边倒好,跟入了夏似的!这地方冬天肯定舒坦,以后老了,冬天就搬来这儿过,准保不受冻!”
高迎祥打趣道:“你想得倒美!除非你那朝鲜半年离了你,还能运转自如,不出乱子。”
张献忠闻言,想到朝鲜事务仍需他坐镇,最终还是悻悻地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道:“妈的,看来这清福是享不成喽!”
早已等候在此副总理大臣罗伟,广东巡抚陈诚,南海舰队将军杨秀头等人,见到刘永、徐晨等大同社最高层联袂而至,激动得快步上前道:“社长!元首,一路长途跋涉,辛苦。”
徐晨笑着上前握手道:“罗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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