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笑着对周氏说:“弟妹,大哥我祝你新年之后,作坊生意越发红火,财源广进!”
周氏笑着回敬:“借大伯吉言!”
朱由崧又转向朱由检,带着几分调侃道:“也祝你这《民生报》来年能扭亏为盈,至少少亏点。
弟妹赚钱不易,你这个当家的不心疼,我这个做大伯的看着都心疼。”
这话倒是出自真心,他打听过,朱由检这报社每月起码亏上百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上千两,抵得上他好几年的工钱了,以前是败家的皇帝,现在是个败家的爷们儿,十足的一个败家子。
朱由检面色不变,淡然回应:“不劳你费心。”
朱由崧嘿嘿一笑,又对着朱由榔道:“也祝堂弟你在农学院学业有成,早日学成归国,造福东吁百姓啊!”
没想到这句话像是戳中了朱由榔的伤心处,他竟放下筷子,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学业有成?那大同社分明是在害我!我如今每天都活得生不如死~~”
朱由崧顿时来了兴趣:“哦,还有此事!快说来听听,也让大伙儿新年乐呵乐呵。”
他内心是不信的,大同社连朱由检都容下了,何必为难一个无足轻重的东吁太子?
朱由榔如同找到了宣泄口,委屈地倒起苦水:“他们让我去弄什么农家肥!你们是不知道那有多脏多臭!
还要下地翻土,这几天更是天天逼着我摘黄瓜,一天要摘几千斤,腰都快累断了!他们就是想用这种法子把我累死,其心歹毒!这学我不留了,我要回东吁去!”
朱由检闻言,眉头一皱,放下酒杯,严厉地看着他:“糊涂!你父亲因为逃跑,这是名誉扫地,你若连这点求学之苦都吃不得,半途而废逃回东吁,东吁文武官员谁会看得起你?届时,只怕你这太子之位都难保!”
朱由崧也收敛了玩笑神色,诧异道:“农学院的实践课业是重些,这我有所耳闻,但不至于刻意折磨学生吧?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师长?”
朱由榔更委屈了:“我没有啊!我感觉那个姓徐的先生,从开学就看我不顺眼,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
朱由崧追问:“你先生叫什么名字?”
“徐浮远。”
“徐浮远?”朱由崧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徐浮远当年是‘几社’骨干,一心想在江南推行清丈田亩、抑制兼并,却遭到当地士绅百般阻挠,未能成功。他一位至交好友周立勋更是在后来的乱局中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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