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多少税,最开始税收是比较低的。但 200多年过去了,军户的田地被将门、当地的地主士绅吞并,京城附近还要加个太监。
这些人把土地给霸占了,可军户要上缴的税负却不会减少,结果就是军户手中的地越少,他们承担的税反而变得越来越重。
这样欺负老实人的下场,军户都逃亡当了流民,而军官却成了大地主。国家税收荒芜了,地方缙绅、军官和当地的镇守太监却塞满了腰包,当敌人打进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兵没了。
杨鹤听了,不禁长叹一口气,说道:“此事难做,要清田就要得罪地方缙绅、当地的镇守太监、皇亲国戚,还有那些将门。当初我等在关中就进行不下去,现在想在天子脚下做这事情,难度提升了何止 10倍。”
贺函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说道:“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如果按照朝廷现在的制度,光争吵这些田地的归属,吵个几年都未必能吵出结果。但如果学生根本不理会这些事情,直接拿出太祖年间的田籍,丁是丁,卯是卯,花不了几个月时间就能把军田给理出来。”
“噗!”本来打算喝口茶的杨嗣昌听到这话,直接被茶水给噎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贺函,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哪怕是大明最粗鄙的武夫,也不敢这样干,他现在都有点怀疑贺涵这举人是怎么考出来的。
他心里开始担心自己的父亲要再次被贺涵牵连了,想了想劝说道:“贺兄,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哪怕是一个乡下的财主,他都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你们在米脂乡下的那套手段,在京城不好使。”
贺函神色淡然,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些皇亲国戚的地位有没有秦王、庆王、韩王、肃王高?杨兄知不知道,哪怕是这些皇亲国戚,被火枪打了一样会死。”
杨嗣昌被贺函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背后直冒冷汗。他现在都怀疑这么莽撞的人怎么可能会得到自己父亲的喜爱,又怎么能得到天子的信任?
杨鹤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最近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早出晚归?”
杨嗣昌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孩儿这段时间在运作,争取能当上宣大山西总督。”
杨鹤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去地方上当总督和那些将门打交道,于天下大势无补,只是在消磨时间。你不如想办法留在直隶,帮贺函他们。对朝廷来说最重要的事务就是编练新军了。”
杨嗣昌满脸苦笑,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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