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质。
可惜,爷爷也不是庸才。
自己现在的进步,还是拼不过爷爷靠年岁累积起来的底蕴优势。
“唉……”
陈曦鸢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
晚饭消化完了,肚子已成功腾出,可以去吃夜宵了!
走出房间,下了楼,经过萧莺莺的房间门口时,她看见了门缝里溢卷出来的浓郁怨念。
房间内,萧莺莺坐在床头,床尾挂着两幅画,两个怨婴正围绕着笨笨无声叽叽喳喳。
笨笨左手掐动,做着心算;右手掐动,嘴巴嘟起,在无实物演练吹笛子。
伴随着夜校课程开启,画卷里的怨念正不断被消耗,降低。
萧莺莺很心疼孩子,却不敢进行干预。
这是桃林下那位给自己传的话。
她晓得,那位有多疼爱这孩子,之所以现在对孩子这么狠,可能是因为那位预感到自己时间不多了吧。
那位不在之日,她也将不复存在。
萧莺莺看着愁眉苦脸的笨笨,开口道:
“孩子,你得好好学……”
许是察觉到萧莺莺身上的情绪变化,笨笨马上展露出笑颜,仿佛学习让人快乐。
村道口,凉亭。
晚风吹拂,将石桌上的报纸轻轻翻页。
张礼坐在桌旁,看着今天的扬子晚报。
除了有特定预约时,需要专门等待,绝大部分时候,门房的日子都很悠闲,一根香一份报一整天。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三轮摩托车里加装了个音响,开车的是一个身穿皮夹克大晚上还戴着一副墨镜的怪人。
张礼马上合拢报纸,手一挥,点起一盏灯笼。
三轮车在凉亭前停下,车上装着很多筐食材、锅碗瓢盆,两侧还挂着两个小煤气罐。
张礼提着灯笼过来。
骑车人摘下墨镜,露出了一副贼眉鼠眼。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袋,丢到了凉亭里,里面是它亲手做的供食,专门祭祀用的。
张礼也不和它客气,坐上了它的摩托车。
他与大白鼠的关系是极好的,要不是在南通外围恰好遇到了大白鼠,他都进不来这南通。
大白鼠将音响关闭,发动机熄火,站起来蹬脚踏板。
三轮驶下村道,过了小径,来到坝子上。
将车停好后,大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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