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人家撮你的背脊骨?」
黄父说:「什么小年轻不小年轻的。李恒最近这几本书我都认认真真读过4
遍,后生可畏啊,着实了不得。昭仪还是有眼光,跟了他,也不算辱没。」
黄母不爽:「你这糟老头子,以前不也气愤么?最近怎么转向了?怎么尽为他们说起了好话?」
黄父说:「以前是以前,现在形势不一样了,昭仪年纪大,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
何况还是小柳月下药成就的好事,说起来算是主动送给人家的。人家李恒没有提起裤子不认人已经算是有情有义了,咱们不能仗着有权有势就太过霸道。」
黄母直勾勾盯着丈夫,根本没有被这话给蛊惑到。
默默抽完一根烟,黄父又点燃一根,抽到一半说:「我最近总梦到爸妈和几个哥哥姐姐,他们在梦里和我说话,说要带我去远方。」
黄母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吓得「嗖」一声站了起来:「老头子,你可别吓唬我——」
黄父伸手制止妻子后面的话,「听我说完。」
黄母心口有千言万语,却被老伴的眼神给压缩了回去,又坐回沙发上,伸手握着丈夫的手说:「你说,你说。」
黄父用力吸口烟,吐个烟圈说:「陈家女儿怀孕一事,其实对昭仪有利。」
黄母不解:「怎么个有利法?」
黄父说:「我闲来无事时,反复研究过李恒的个人资料,这人当得起一代奇才。才华到了这个份上,多几个红颜知己再正常不过,换做任何男人,都可能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最多算小节有失。
他重情重义,让第一个跟了他的女人先怀孕,我反倒有点欣赏他了。这让我想起了战争岁月期间,那些为了掩护我撤退、牺牲的同志,重情重义,这是多么高贵的品质,冲这一点,昭仪跟了他,也会落个善始善终。还有——」
话到这,黄父端起茶杯喝一口,顺顺喉咙继续讲:「还有啊,这陈家女怀孕一事,肯定也传到了周家和余家耳中。
他们两家和我们情况不一样,都是独生女,不可能、也不容许太过豁达,不说大动干戈吧,适当上上紧箍咒在所难免。
你想想,那两家的女儿现在被迫处于冷静期,而咱们昭仪却用心贴着这李恒,就是冷疙瘩也捂热乎喽。
这就是对比,有对比就更显诚意,更有份量。」
黄母挑眉:「你还是在变着法说好话。」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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