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禾轻嗯一声,“嗯,他向我坦诚了。”
周母皱眉一下,“你就这么大方接受?”
周诗禾恬静说:“当时有生气。他每多一个女人,我就打他一巴掌。”
周母问:“他什么表现?”
周诗禾说:“没还手。”
周母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周诗禾沉思半天,临了开口问:“妈妈,我问你一个问题。”
周母道:“你说。”
周诗禾目光投向窗外,远眺天际线说:“一个男人这样花心,是好还是坏?”
周母说:“分人。”
周诗禾默默没接话,静待下文。
周母喝口茶,坐沙发上说:“如果这个男人没本事,花心就是原罪,轻则夫妻感情破裂,重则家破人亡。
自古奸情出人命,从某种程度上和花心是挂钩的。
而若这个男人很有本事,且不去破坏别人家庭,那花心最多算私德有缺,不影响其在别人心里的地位。只要不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里,很多人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诗禾无喜无悲问:“文人呢?”
周母客观讲:“文人的话,只要有作品,并得到了社会认可,别人听到他花心的传闻最多八卦一下。
如果他的作品口碑高,征服了绝大部分人,有流芳百世的巨大潜质,那他的花心在别人那里就是佳话,别人听了会羡慕,会说一句风流倜傥。”
周诗禾问:“李恒在妈妈心里,算哪类?”
周母拿起茶杯,又喝两小口,不慌不忙说:“他在文坛的话,算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但他太过年轻,需要一个重要文学奖项去堵住悠悠之口。”
周诗禾问:“外界很多文学评论员说,下一届茅盾文学奖必有他一席之地,妈妈怎么看?”
周母揣摩一番,稍后说:“我支持这观点。”
周诗禾讲:“文协有领导不喜欢他的作品,尤其是《白鹿原》。”
周母听笑了:“不谈其他势力。仅仅他老师是巴老先生,别人想狙击的话,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周诗禾并没有被亲妈的笑声干扰到,冷不丁问:“如果他做周家女婿,妈妈能不能接受?”
听闻,周母不笑了。
良久,良久,周母说:“你还没放弃?”
周诗禾说:“前提是他得娶我回家。”
周母提醒:“从端午那天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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