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黑乎乎的物件,只巴掌大,看轮廓是个人形。在这样邪恶的祭坛上,不必多猜也能想到这是一个用来诅咒的草人。但仔细一瞧,就发现这东西既非阴木雕就,也非黄草扎成,却是由一把黑乎乎的毛发捆成的!
这个毛人还在往外渗着黑色的水,极为诡异,只是看一眼,便叫人觉得恶心不适。
黑色毛人身上贴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这样几个小字:
「豫章生人,三清山万法经师程心瞻。」
“这样能有用?”
在祭坛前还有两个人。一个一身绿袍,面容俊美,积威甚重。另一个一身黑袍,身形魁梧,青面覆鳞,但还是习惯性佝偻着背。
问话的是那个绿袍人。
重新获得一具肉身,而且是他日思夜想的高大魁梧的辟水猿肉身,恶鬼子心中满意极了。此刻听得绿袍老祖问话,便急忙回答,
“绝对有用!”
绿袍老祖皱眉道,
“你现在只有一个名字,能有多大威力?我记得当初曹烬施法咒他的时候,还是拿到了他的几根头发才有把握建坛。”
绿袍老祖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后悔,那次下咒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那小道不仅毫发无伤,还助他早日过了劫雷。早知道,不如不施咒,把头发留下来,留在更关键的时候,比如现在。
只不过,那时候也着实没想到,这道士成长的竟然这样快。
而恶鬼子闻言则答,
“大圣有所不知,不光是一道名字。当初,老鬼我遁走时,曾以我豢养了多年的飞头蛮去咬他。那道士对我那飞头蛮念了咒,而且是连续念了三个咒语,这才把我那飞头蛮拦下烧掉。”
说到这,恶鬼子脸色浮现出心疼的表情,那飞头蛮跟他许久了,立下不少功劳,左右无数场斗法战局,不曾想在一个小道士身上失了手。
“那又如何?”
绿袍老祖问。
恶鬼子嘿嘿一笑,便答,
“大圣,他对我的飞头蛮念咒,其实就相当于对我的飞头蛮说话了。我这飞头蛮去咬他的时候看似是在乱吼乱叫,但实则是在叫他、唤他,他以咒声相对,这便是应了、答了,这一叫一答,冥冥中的线就牵起来了。要怪,就怪他自己还不够小心!
“再者,大圣,那曹烬到底还是三境,降咒也是半路出家,只学了个一招半式的,如何能跟属下的降头术相比较?”
绿袍听着,稍微舒展开了眉头,他点点头,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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