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闲棋竟然会在二十年后形成闭环。”
“最重要的是,我的闲棋,还救了你儿子。”
“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郑老深吸一口烟,烟雾在晨光中缓缓升腾。
他盯着那份鉴定报告,目光复杂地落在最后那行结论上。
经DNA比对,支持陈建国与陈知行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当年那场洪水...”
郑老的声音低沉下去:“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没了。王秀芳把他从江边捡回去时,他高烧昏迷了三天。”
陈建国的手指微微颤抖,他端起已经凉透的茶喝了一口,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哽塞。
“王秀芳给他取名知行,是希望他知行合一。她把他当亲儿子养,送他读书,教他做人...而我这个亲生父亲,缺席了整整二十年。”
陈建国心尖都在颤抖,夹着烟的手,微微发抖,显然,他的
郑老掐灭烟头,语气转为严肃:“现在不是愧疚的时候。”
“鉴定结果既然已经出来,陶伯谦那边肯定也掌握了风声。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放出传言,就是算准了你会因此被动,专项工作组会被掣肘。”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庭院里在秋雨中挺立的青松。
“联席会议的决定已经形成,要求陈知行行动结束后返京接受心理评估,这是程序,我们无法推翻。但龙江的行动不能停,十点的收网必须准时进行。”
陈建国也站起来,眉宇间带着散不去的忧愁。
“我担心的是,如果陈知行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我是他父亲,会不会影响他现在的状态?他本来就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中度抑郁症...”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
郑老转过身,目光如炬:“至少在行动结束前,不能让他分心。你我现在要做的,是替他挡住京城这边的明枪暗箭,让他能心无旁骛地打好三河这一仗。”
“我们现在只能打一个时间差!”
“把下发联席决定的时间拖个一两个小时,这样一来,差不多也就是十二点了,而这个时间,足够了!”
墙上的老式挂钟指向上午八点四十分。
距离龙江省三河市的统一收网行动,还有一小时二十分钟。
郑老走回书桌旁,拿起红色保密电话:“给我接专项工作组驻地,找霍思齐。”
三河市,上午八点四十五分。
雨势渐收,但天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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